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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齊和諸葛湃約在他們的根據地——四季茶樓,說白了就是一個打國粹麻將的地方。除了餘淵不怎麼愛好這個之外,其餘三人都是對麻將這玩意兒到了如痴如醉的狀態。
“這個地方,餘淵不常來。”侯齊看了一眼常小滿,後者正滿臉通紅望著茶樓裡風生水起的景象吞了吞口水,於是侯齊解釋說,“我們一般都叫服務員來跟我們湊一桌,你會不會打?”
廢話!在麻神母親十八年的薰陶下,是條狗都會打了。
常小滿憨厚笑了,“我會一點點。”
侯齊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望著常小滿憨厚的臉激動萬分拉她進了一個包廂,聲音由於有些過分興奮而顫抖起來:“諸葛,湃!奶娃會打,會打!”
諸葛湃此時正在托腮幽怨望著窗外的夜景喝茶,聽見侯齊這句話立馬虎軀一震,他回頭便以飽含著熱淚的雙眼深情凝望常小滿,顫顫巍巍走過來一把握住常小滿的手,哽咽了半天說:“奶娃,有你真好!”
常小滿一愣,“大叔你又砂眼了?”
諸葛湃滿頭黑線,小眼睛擠了擠淚水沒有回答。
一個白衣女子就走了過來巧笑嫣然看著她,溫婉的聲音說:“小滿,你要是再不來湊個數,外面的服務員就又要哭了。”
“啊?”常小滿的腦筋沒轉過來,崔雪就拉她坐下解釋說:“已經是第五個服務員了,前面的四個都被炒了,今天你要不來,這第五個估計也在這裡幹不下去了。”
“為什麼啊?”常小滿呆呆地問。
諸葛湃很惋惜地拍了拍常小滿的肩膀說:“你別問了,說真的我都替他們難過!你說他們這是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啊,這輩子要遇到一個喪盡天良的老闆?”
崔雪頗為不滿地瞪了諸葛湃一眼,轉臉笑著對常小滿說:“因為這裡的老闆叫他們來陪我們打牌,結果他們都輸光了,老闆說要是輸了錢要麼選擇滾蛋,要麼忍氣吞聲繼續陪打,他不會負責補償服務員輸出去的錢。”
“這……沒錯啊。”常小滿膽怯看了看諸葛湃偉岸的身子,低聲說:“他們輸錢了,老闆是不應該補償的吧?”
諸葛湃聞言便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沮喪地把視線轉向侯齊,侯齊就沒頭沒腦說了句:“反正拖油瓶輸光了也不會有什麼事的,他總不能叫拖油瓶也滾蛋。”
於是諸葛湃眼神裡精光一閃,嘿嘿笑了兩聲,露出奸詐的笑容,崔雪也低頭笑了起來。
常小滿無力看了看三人,吞了吞口水說:“那要是你們輸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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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個目送常小滿和侯齊進包廂的服務員深吁了一口氣,悄悄轉進前臺打了個電話。
“喂,老闆,是,是他們又來了……沒有;今天沒有叫服務員陪打……他們自己叫了人來了……什麼人?嗯,我沒見過那人的……什麼樣子?嗯,是個女戰士……喂?喂?老闆?老闆?”
服務員“咦”了一聲滿臉疑惑搔了搔頭,怎麼老闆一聽有個女戰士就把電話給掛了啊?他還沒說完呢,他還想說憑他多年混跡茶樓的經驗來看,這個女戰士看見麻將的眼神,那絕對不是凡人啊!
“嘿嘿,”服務員想到這裡,眼中精光一閃,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說:“看他們那三個自稱為“麻將三賤客”的人今天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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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一聲鬼哭狼嚎把四級茶樓裡的人都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樓上一個包間的房門被人用力開啟,一個憤恨無比的聲音頓時響起:“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去找個ATM取錢去!”
接著一個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