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剿匪(第1/2 頁)
小傢伙認真的模樣逗笑了兩人。 阮瑜伸手捏了捏小傢伙的臉,“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呀。” 他們總不能小傢伙、小傢伙的叫吧。 “阿爹,叫我小石頭。” 沒有名字,只有小名。 小傢伙五官精緻,不難看出長大一定是個容貌上佳的小公子。 木言並不需要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天大的本事,只希望他幸福快樂。 “小傢伙,從今天開始你叫木淮安。” 小屋裡柴火噼啪作響,東隴郡王靜靜地看著信箋,信上無非是一些毫不起眼的訊息。 她的身後站著一位身穿藍色服飾的女郎,女郎相貌清俊,唯獨右臉上有一道一寸大小的傷痕破壞了好好的一張臉。 女郎正一臉愁容,似乎不太贊同東隴郡王如此倉促決定。 “郡王,招攬木言此舉是否太過大膽。”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阮靖之前提過的華方。 華方是她少時在大理寺結識的好友。 阮靖因拒婚被貶,華方放心不下好友,自請調任隴城。 女皇見她清逸高潔,做事沉穩,特許她協助東隴郡王查詢暗處之人。 阮靖依舊拿著書,淡然開口,“瑜兒喜歡她。” 語氣平淡,似乎真是因為弟弟的喜歡才提攜農人女郎。 華方緊皺眉頭,臉上的傷疤越發顯得猙獰。 她有些無奈,又有些氣不過。 “郡王,你是否太過寵小公子,就因為小公子的一句喜歡,便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到她手上,若是此人有目的不純,又該如何?” 阮靖放下手中的書,倒了一杯茶遞給華方。 “我知你為陛下大事分憂,不敢善用他人,如今三年已經過去,陛下為這件事情憂心不已,若是我們在拖下去,陛下心裡定然不悅。” 後續的話阮靖沒有在說下去,天子一怒的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華方也深知這個道理,三年過去事情毫無進展,陛下早已不滿。 “若她胸無點墨,出現紕漏我們都逃不了干係。” 阮瑜毫無在乎的看著華方。 “怕什麼,她真無才無德,到時我們把她推出去,記她個善誘東隴郡王弟弟的罪名,誰又敢有何怨言。” 說到底就是個擋箭牌,誰會管她的死活。 華方思慮片刻,覺得阮靖的話不無道理。 當真不幸身死,也只能怪她命不好,偏偏撞在槍口上。 木言站在門口,無聊的聽著裡面的人談論自己死活問題。 她站在門口這麼久,裡面的人沒人叫她進去,是料定了自己聽不到她們的對話。 奈何讓她們失望了,耳力好也是沒辦法。 木言站在門口神遊天外,也不知道小公子和她新兒子相處怎麼樣了。 不難想肯定比她相處的好。 那孩子見到她總是一副害怕的模樣,就像自己會吃了他似的。 木言忍不住懷疑,難道自己長得真的很兇,很嚇人。 找機會一定要問問小公子是否真是這樣。 沒等一會兒,華方疾步走出門,不滿的狠狠瞪了木言一眼。 木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指不定有什麼大毛病。 見木言進來,東隴郡王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有看好戲的意思。 “聽到別人談論你的生死,你有何感想。” 她就是故意不讓木言進來,就想看她那生氣的表情,可惜還是讓她失望了,木言從頭到尾皆是面無表情。 木言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只覺得這個人真是好生無趣。 “無聊。” 說實話,來到這個地方這麼久,除了小公子和釣魚,其它的她都不感興趣。 阮靖白了她一眼,“我能怎麼辦,有心人要試探,我總不能全部明說吧。” 這倒讓木言有些意外,東隴郡王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性子,竟會讓不信任的留在身邊這麼久。 “你與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去告知她。” 阮靖嗤笑,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 “你大可去告知她,看她是信你還是信我。” 也是,問出這句話,木言也覺得自己犯蠢。 木言懶得參和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無視阮靖的嘲笑。 “什麼時候開始剿匪?” 她現在只關係這個問題,早結束早回家。 說到正事,阮靖也收起了不正經的性子。 她拿出太黃山的地圖遞給木言。 “太黃山地處高位,易守難攻,我們的人只要靠近山寨,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