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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擔心,那個醫僮定不會有自己那麼熟練。
君流年見她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很是生氣,他剛伸出手掌,下一秒就生生的收了回去。這個女人,總能輕而易舉地掀起他的火氣,讓他的好修養消失得無影無蹤,冷靜,我要冷靜。然後他只是狠狠推了一下柳巖一下,“為什麼不是你?你討厭我了是不是?”
他推的地方正是柳巖右肩上的傷口,疼得她猛吸了一口氣,沒有聽見君流年說了什麼。
君流年立刻發現了她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冷汗順著臉頰淌下來。她是怎麼了?自己也沒怎麼樣啊,當初打她三鞭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麼痛苦的表情。
君流年像是明白了什麼,靠近柳巖輕輕拉開了她剛穿好的外袍,果然他剛才推的右肩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有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君流年一下子就慌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他的美眸中掉了出來。
“這是怎麼弄的?這幾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柳巖看到君流年哭了,也有些慌了,從遇見他起這麼久,還沒見他哭過。她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溫暖的微笑,“沒什麼事,真的。就是那天從醉紅樓出來遇見一夥打架的人,不小心被傷害無辜了。”然後她指指地上的瓶子,“那個是外傷藥,勞煩公子拿給我,塗上就能止血了。”
君流年忙上前撿起那個瓷瓶,小聲地說,“我幫你上藥吧!”
“公子,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點小傷真的沒什麼的,我自己可以。”柳巖委婉的拒絕了。
“我就要幫你。”君流年的執拗勁兒上來了。
“那好吧!麻煩公子了。”
“總是公子長公子短的,好像我欺負你一樣。我都叫你名字了,你也叫我名字好了。”邊說邊把瓷瓶裡的藥粉輕輕塗在柳巖的傷處。
叫他名字?叫君流年嗎?還不太習慣。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關係要親近一些了呢?柳巖有點飄飄然,連肩上的傷痛都感覺不到了。
“那你是被什麼人救了呢?這些日子住在哪裡?你的什麼親戚家?”
“我是被墨家醫館的人救的,這些天也一直住在那兒。”
“為什麼不回君府,難道你怕我不管你,讓你自己自滅?”君流年有些薄怒。
柳巖自然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怒意,心知他又誤會了,“我瞭解小年的為人,心最軟了,怎麼可能不管我呢,我只是怕小年擔心而已。”
她剛剛叫自己小年,聽起來好親切。君流年手下一頓,臉有些微紅,“誰擔心你?”然後小聲地問,“你剛叫我什麼?”
“我想叫你小年,你不喜歡?我只是覺得君流年有些生硬。”
“沒有,只是沒人這麼叫過我,小年挺好聽的。”君流年連忙解釋。
這麼柔順的君流年是柳巖沒有見過的,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有些詭異。“你喜歡就好。”兩人便陷入了沉默,屋子裡卻籠罩著溫馨的氛圍。
柳巖默默注視著認真為她上藥的君流年,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半年後自己還會捨得放手嗎?看著他剛才因為哭過而有些紅腫的眼睛,柳巖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君流年感覺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貼上了他的眼睛,他抬頭,竟然是柳巖吻上了自己,手中的瓷瓶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驚醒了情不自禁的柳巖。
天哪,自己在幹什麼,好不容易營造的溫馨氣氛,又被自己給打破了,自己真的有做色狼的潛質。她看著君流年漲得通紅的臉和不可思議的眼神,“對不起,我???”還沒等她說完,君流年就跑了出去。望著他的背影,柳巖一陣嘆氣。
君流年跑得有點喘,到湖邊停了下來。當時他大腦一片空白,想都沒想就跑了出來,現在不禁有些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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