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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中流轉了一圈,便只定定地看著房壁上一副濃豔的壁畫,冷冷地問道:“何事?”
“聽說西門公子醫術精湛,老奴在此懇請西門公子我家公子治好啊。”說著那老人顫著身子跪倒在西門吹雪面前。
“玉無楓是我朋友,我自會盡我所能將他治好。”西門吹雪轉過身幽暗冰冷的目光在他滿是皺紋的臉上掠過,隨後又說道:
“這便是你所要說的?”
老人依舊跪於西門吹雪的面前,說道:“有西門公子這句話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門公子自稱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卻要與同傷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麼近,實在讓老奴困惑西門公子的立場啊。”
“你想說什麼?”西門吹雪冷冷地盯著跪於眼前的老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老奴只是為我家公子的處境憂心而已。”那老奴跪於地上凝重而誠懇地說道,臉上的溝痕愈加深邃,仿若一個全心全意只為自家主人著想的忠心奴僕。但是已在別院見過玉無楓與他相處的西門吹雪自然不會這麼覺得。
此時,西門吹雪的眼神愈加冷了,繼續說道:“你欲如何?”
“老奴希望西門公子能與老奴一同將我家公子帶回我家公子的別院救治。”那老奴說道。
“我即我朋友,自是會顧他周全,不容任何人傷他分毫。”西門吹雪語調愈加冰冷寒滲。
“聽西門公子所言,是不同意讓老奴帶走我家公子了。”那老奴凝著臉說道。
西門吹雪不語,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若如此,老奴勢單力薄自是帶不走我家公子了,只望西門公子能信守承若顧我家公子周全。”那老奴鄭重地說道。眼神異常犀利地看著西門吹雪。
“我自會信守承若,只不是與你。“西門吹雪說道。
那老奴只是淡淡地說道:“老奴自是知道不配的西門公子的承諾,現指望自家公子平安度過這個坎。”說著話鋒一轉,“老奴希望能留在此處近身照顧公子,望西門公子成全。”
“這你無須與我說。”
“他們都不信我,只有西門公子你能幫我。”老人說道。
“我無任何理由幫你。”說完西門吹雪便走了。
西門吹雪離開後,那老奴終於站起身來,走到那副濃豔的壁畫前,壁畫中是一位紅衣美人,身處在一片血色花海中,烏髮如雲,媚眼橫生,波光流轉中蕩起萬千魅惑。
西門吹雪回到與東方不敗的房子,自兩人發生了關係之後,兩人便同居一室了,推門而入,房內依舊燈火通明,朦朧的燈火中,薄霧縈繞,西門吹雪繼續像裡室走去,果聽到嘩啦的水聲自瑩白畫著山水畫的屏風後傳來。
西門吹雪坐在床邊,抬眼看去,便見隔著屏風和逸散出來的煙霧,依稀可看出裡邊的些許光景,西門吹雪的目光在那屏風上停留了一會,便轉開視線。
漸漸地屏風內再無一絲動靜,屏風中剛剛不時晃動的陰影也定格在一處,不再有變動。
又坐了良久,室內依舊一片寂靜,西門吹雪終是站起身來,向屏風走去。
繞過屏風,果見東方不敗雙臂交疊撐著浴桶邊沿,側趴在上邊,眼睛緊閉,些許水珠自額跡下滑,一頭烏髮早已溼透,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浮蕩與上冒著些許霧氣的水面,一看便知是睡著了。
其實這種情景西門吹雪已看過多次,每次都是以他將熟睡中的東方不敗抱回床上告終,所以已經見怪不怪了。或許是對西門吹雪氣息太過熟悉也或是在西門吹雪的武功太過高深以至整個過程中都是無聲無息的,中途東方不敗從未清醒過。
如往常一般握住東方不敗的雙肩,欲將他抱出水中,不想這次剛觸到東方不敗的雙肩,便被一雙溼漉漉的手臂給纏住了脖頸。隨後一個股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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