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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樣一個洞天福地啊?”
聽到這句話,恨血斟酒的手抖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非我兄過獎了,你又不是不知曉,先修四傑當中,我恨血修為的年數是最少的,不過兩千年而已,只不過我貪圖享受,喜歡在大空間裡修為罷了,談不上實力不實力的。”
萬離聽到這句話,見縫插針地諷刺了一句:“說實話,我們四人當中,還真就只有你的實力神秘莫測,我們的修為都是可以看出來的,幾年就是幾年,但是你的修為不像只有兩千年的樣子,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哈哈,沒想到經過這麼多年了,萬離兄還是老脾氣,對人不依不饒的,如果我的修為真像非我兄所說有幾萬年的話,那我早就向元始天尊申請當鑑仙官了,何必在魔堡這種複雜的地方當這小小的堡主,哈哈!”
萬離和子非我聽到恨血這話也有道理,如果真有這種修為還呆在魔堡,那一定有自虐傾向。
三人在酒桌中落席,聊聊舊相好,聊聊這幾年在三界五行中的所見所聞,很快酒過三巡。
這時,恨血忽然長嘆一聲,端起一杯酒站起來,緩緩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先修結伴行;風一更,雪一更,聒碎仙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吟罷,他對旁邊兩人道:“可惜啊,可惜啊,當年的我“先修四傑’如今卻只剩下我們三人,如何不令人唏噓?”說著,他將杯中的酒符徐徐地倒在地上,當做向浮生長老敬祭。
萬離見此情景,也不禁黯然無語。
可是,那子非我卻顯得很平靜,他沉吟一番,也緩緩地念道:“浮生若行雲,誰在行雲裡。高歌誰和餘?九幽清音起。非鬼亦非仙,一曲還魂意。”說罷,他也將杯中的酒朝地上倒了下去,然後抓了一隻天鵝腿放在嘴裡大啃起來,看樣子毫無悲傷之情。
恨血和萬離面面相覷,卻不知子非我這詩裡是什麼意思。子非我見兩人面有疑色,也不解釋,他三下五除二將腿肉消滅得一乾二淨,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美酒,對二人道:“天命有時終須有,天命無時莫強求。我們不必太過悲傷,還是商量一下正事吧。”
萬離也附和道:“非我說得沒錯,隨著天人之舞初試一天一天地臨近,先修界的怪事一件接著一件,恨血兄應該也是有所耳聞,我懷疑這一系列事情與邪羅魔神有關,但一時又很難尋得線索,因而我和非我兄商量過了,我們四堡應該提早有所警惕,並且暗中聯起手來,做好準備,要不然,萬一又發生天夢紀年那樣的仙魔之戰,那我們又要吃措手不及的虧了。”
恨血聽了萬離的話,點了點頭:“邪羅魔神被神秘之人解除封印之事,我也有接到昇仙宮的通知,但是除了浮生莫名地天人五衰之外,我倒是還未聽到邪羅魔神有任何的動靜。”
萬離見恨血一臉迷茫的樣子,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責怪道:“難道你連先修界第一高手醉浪仙走火入魔之事都不知道?他可是你魔堡護堡使縈塵的老相好!而且你的護堡使現在被醉浪仙趕出了‘相忘闕’,都住到妖堡裡去了,這你也不知道?”
“哦?真有這事,為何縈塵從未對我說起?不過也難怪,最近我為了督促堡中修真者準備天人之舞初試忙得團團轉??怪不得,我最近很少看到她,我還以為她躲到哪裡修煉去了!”
子非我接著道:“還有啊??”他看看萬離,萬離朝著他點點頭,他才繼續說道:“按照這次的陰謀活動看來,邪羅魔神的手段是先把各個堡內隱居的高手幹掉,然後買通堡內奸細偷走鎮堡神器,萬離的靈堡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了,我們估計他會繼續採取這種手段,一一將各堡擊落,到時候再一舉弒仙。”
恨血聽到這裡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如果真是按你所說的話,那邪羅魔神也算是聰明人,吃一塹長一智啊!天夢紀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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