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跟蹤(第2/3 頁)

“團長，您的意思是我們還得走嗎？”

“對，上面派遣的官員已經在來洛水縣的路上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走？”

徐雲福看了一眼墩子說：“他們一到，就走。”

墩子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奧，我以為不走了呢。”

徐雲福推了推几案上的茶碗說：“你可以不走，這就是今天我要和你說的事情。”

墩子急切地望著徐雲福始終平靜的臉：“我不走？為什麼？“

“你可以不走，如果你想留下來，我可以和即將上任的官員舉薦你，讓他們給你安排一份合適的職位，你就可以永遠留在洛水城了。”

“那，那團長你去哪裡啊？”墩子問道。

“我徐雲福戎馬一生，讓我去哪就去哪。”徐雲福的話語中透出一份悲涼。

“我願意跟著團長走，我不想留在這兒。”墩子不假思索地說。

徐雲福抬眼看了看墩子說：“羅娃兒，你還是要考慮一下的，過後走還是不走給我個準話。”

徐雲福站起身，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墩子房間。

雨一直沒停，傍晚時分，墩子和譚老池穿過泥濘的街道，來到聚賢樓。

他們選擇了一處僻靜所在坐下來，譚老池點好菜，並把帶來的燒酒讓跑堂的去給溫一下。

“兄弟，我咋感覺你這會兒有點不對勁呢？有什麼事嗎？”譚老池端起酒杯和墩子碰了一下說。

“沒什麼。”墩子淡淡地說，他不想和譚老池透露徐雲福和他說過的事情。

“沒事就好，有事和哥說說，或許心裡還能寬鬆些。”譚老池把杯裡的酒乾掉，並向墩子亮了亮底。

墩子也幹了一杯，並把兩個人的酒杯倒滿。

“哥，你和豆腐坊胡掌櫃二女兒的事怎麼樣了？”墩子岔開話題問譚老池。

“嘿嘿，嘿嘿，睡了。”譚老池因為燒酒和興奮，臉泛起了紅光。

“奧，胡家二女子人還是不賴的。”墩子說。

“好人，好人，絕對的好人，我三十多歲了，從沒碰過女人，她是哥第一，第一個女人。”譚老池激動得語無倫次。

“你倆是咋認識的？”墩子問。

“前段時間抬屍首，咳，還是別說這事了，想起來就噁心。”譚老池說。

墩子笑了笑，舉起酒杯，和譚老池碰了一下，二人一飲而盡。

“還是說說吧，不說的話覺得有點憋得慌，我推的架子車上放了三個死人，那臭味，來來，兄弟夾菜吃，夾菜吃。“譚老池一邊回顧往事，一邊讓墩子吃菜。

“看到前面有兩個女子抬著一個死人，兩人都用紗巾捂著鼻子和嘴巴，我行思著讓她們把死人放在架子車上，就加把勁追了上去。”譚老池把酒杯緊緊握在手裡，不喝酒也不吃菜，只管一個勁地說。

“好巧不巧，一陣風颳過來，一個女子罩在臉上的紗巾忽地一下飛到了路邊的大樹上，兄弟，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給哥的機會？”譚老池問墩子。

“嗯……”墩子附合地點了點頭。

“你是知道哥的能耐吧，一點腳就竄上大樹，取下紗巾，我雙手捧著那香噴噴的紗巾，當時我確實聞見了香味，屍臭味一點都聞不到了，我雙手捧著紗巾遞到那個女子手裡。”譚老池抿了一口灑，抬起頭仰望著天花板並慢慢閉上眼睛。

他陶醉在燒酒和回憶的美妙中，“兄弟，我細細地端詳了那女子，真壯實啊，胸脯都快把衣服撐破了，還有那紅臉蛋，像兩大蘋果，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人，當時我就想，這輩子要是討不到她做老婆，就死球算了。”

“來，兄弟，喝酒。”譚老池沒有睜開眼睛，拿著酒杯的手只是晃了一下，自己又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