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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蒙託娃夫人牽著女兒的胳膊,朝門口走去,快到門口時,娜塔莎轉過腦袋,朝著呂西安笑了笑,隨即消失在大門的另一邊。
「我怎麼說的來著?」阿列克謝親熱地湊到呂西安身邊,「您剛才可是大獲成功啊。」
「您這麼大費周章,就為了能讓我在舞會上出一次風頭嗎?」呂西安嚴肅地看向俄國人,「我們可是素昧平生的兩個人啊!」
「萊蒙託娃小姐是我童年的朋友,她請我幫忙,我自然要答應。這是她第一次參加舞會,和您一起跳舞她也出了風頭,這對她以後在社交界的發展是很有利的。」
阿列克謝打了個響指,讓走過他們身邊那個端著託盤的僕人停下腳步,他從託盤上拿下兩杯冰鎮的香檳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呂西安。
「況且,我也很想認識您呢。」
呂西安接過酒杯,用手指尖摸了摸杯子表面上凝結成的水霧,喝了一口酒。
「我不知道我為何有幸能夠得到您的青眼,我的老闆或許是大人物,但我不過是他身邊的辦事員罷了。」
「接近權力的人就擁有權力,也許您還沒意識到,也許您意識到了還不願意承認,但您現在的職位也的確給了您不少的權力……至少您掌握著不少資訊,而資訊就等同於權力。」阿列克謝朝著呂西安走近一步,,「另外您還是個可愛的年輕人,即便您不是誰的秘書,我也是很願意認識您的。」
他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呂西安手裡的酒杯,仰起頭,將杯子裡金黃色的酒液一飲而盡。
呂西安微微皺了皺眉頭,終於也喝乾了杯子裡的酒。
他將酒杯隨意放在走過來的僕人手裡的託盤上,「那麼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祝您晚安。」
「現在就走嗎?您還沒有領報酬呢。」阿列克謝連忙擋在呂西安面前。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將信封塞進了呂西安的手裡。
呂西安嚇了一跳,他開啟信封的口子,裡面躺著幾張一千法郎面值的鈔票,這些鈔票呈四方形,被稱作四方票,呂西安之前只是見過,但從來都沒有機會上手觸控。
「這是什麼意思?」他驚愕地看著阿列克謝,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
「您答應和萊蒙託娃小姐跳舞,這是給您的報酬。」
這話像是給了呂西安一個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他臉上的血色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氣急敗壞的蒼白。
「您……您把我當成什麼了?」呂西安集中了自己的全部精力才壓制住將手裡的鈔票扔到這俄國人臉上的衝動,「難道我是夜總會裡的舞女,只要您掏幾個錢,就能讓我做任何事?」
阿列克謝臉上的笑容消退了,他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我讓您感到冒犯了,那我十分抱歉。」他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但請您相信,我絕無冒犯之意。」
「那這錢是……」
「一部分是俄羅斯帝國給您的禮物,一部分是我個人給您的。」阿列克謝說道。
「我不能收這種東西。」呂西安連忙要將信封塞回給阿列克謝,卻被對方躲開了。
「如果您是在擔心您的老闆的反應,那麼您大可放心,他只會比您收的更多。」阿列克謝擺了擺手,「當他今天出門的時候,他的兜裡會多上兩張開給一個假名字的支票,一張面額十萬法郎,另外一張的面額則是一百萬法郎,前者是給他本人的,而後者嘛,則是對他和他朋友復闢事業的捐助,畢竟俄羅斯的沙皇陛下一貫希望維護整個歐洲的正統秩序,一位名正言順的國王在巴黎即位,對俄法關係是極大的促進。」
「除了您和您的老闆之外,還有許多人都會得到一筆額外的收入。至於那些沒有拿到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