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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下賤東西,我請他還得三催四請的,他只不過是個搞不清楚身分的賤貨!〃
封天炬設筵,京城裡稍有名氣的富商幾乎全到齊了,京城裡有名的酒樓一一
華興樓登時高朋滿座。
封天炬砸下千金設筵,眉都不皺一下,他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找個店家銷售他的貨。
封天炬的困脂水粉、繡巾香料全是達官貴人的最愛,利潤至少一倍以上,所以每個人都唯恐錯失與他做生意的機會。
而酒筵上,封天炬手攬最心愛的小妾,冷酷的目光望向偌大的酒樓。
竟敢賣他送的東西、竟敢不把他瞧在眼裡,他會讓印殘月這不識好歹的賤貨付出代價!
印殘月病了一場,身子總覺得有點倦,好不容易這幾日氣色好了一點,便起來操持家務。
印山居回來時白著一張臉,印殘月見他半夜回家,臉色宛如撞鬼似的,不由得擔心地問:“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沒、沒事。”
嘴裡說沒事,可印山居的臉色慘白晦暗,他頹喪的癱在椅子上,冷汗不斷地自額頭落下。
印殘月見他神色有異,立刻蹲在椅子邊,著急地問:“怎麼了?哥!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別嚇我啊!〃
“沒事。殘月,我有些累,我去睡個覺就好…〃
“是店裡怎麼了嗎?”印殘月又急又怕的問。
印象中只有上次封天炬欺騙他們,故意沒撥貨給他們時,他兄長才有這樣的臉色,否則他兄長一向是個愛笑的豪爽漢子。
印山居將臉抬起,他深吸一口氣才說得出話來:“昨日封少爺設筵華興樓……'’
知道事情跟封天炬有關,他雖不想聽,卻仍心痛的沉聲門道:“財大勢大的他大宴賓客,想必是有什麼喜事吧?”
“他將我們店裡的貨全撤下了……”
過了好些時候,印殘月才明白印山居的意思,他訝然地道:“封少爺要收回給我們的貨!那他不是毀約嗎?”
“他設筵華興樓,就是為了另外找人銷售他的貨,我去他的別館幾次,僕役都不讓我進去。”
印山居說得含蓄,沒說他被擋在門口,還被看門的僕役譏諷。
不說的原因是因為殘月病了,他不想令他擔心。
“債主得知訊息後,唯恐我們生意做不長,正在逼債呢。”
此時,印殘月的臉色也像印山居那樣蒼白。
上次兄長賭輸了,輸了他們一輩子都還不起的銀兩,再加上他們舉債開店,錢上加錢、利上滾利,縱然他們獨賣了封天炬的貨,收支依然只能打乎。
若是沒有封天炬的貨可賣,那他們等於是走投無路。
是他的錯,他應該要去赴封天炬的賞花宴,封天炬一定是氣他不去,所以才會對他們這麼無情。
他披了件衣服。“我去找封少爺,一定有些誤會……〃
“不!殘月,你別去……”
一想到自個兒在封天炬的別館,被封府下人嘲諷的難堪,他就不想讓印殘月去受那種痛苦與傷害。
“沒關係的,哥,我跟封少爺很、很……”一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他露出淒涼的微笑,平靜地道:“很說得來,他一定會見我的。”
“那好吧!他在別館裡,若是說完了話,你就早點回來吧。” “恩……”
夜晚的風似水沁涼,印殘月每走向封天炬的別館一步,他的腳步就慢了一點。
那一日傍晚,他曾那麼歡喜、那麼追不及待地想去別館找封天炬。在小廳裡,他解下他的衣物,雙手愛撫著他的身體,不斷的挑逗他,他粗嗄的嗓音充滿情慾,讓他現在回想起來,仍能感覺到身體的悸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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