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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避諱。何況拜師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來這兒,不就是為了看拜師禮麼,偏生因為是女孩子,要被關在後面,快把我悶死了。”
凌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拉住了嚴清歌的手,指指外面;“我們去院子裡,要是沒人注意,就從院門口溜過去。”
嚴清歌一陣的無奈,趕緊勸阻:“凌霄姐姐,那門口守著丫鬟呢,我們過去,肯定會被抓。這樣吧,我跟你一起玩兒吧,你就不會再煩悶了。”
凌霄意興闌珊,道:“我們玩兒什麼?”
嚴清歌抽出自己袖子裡的手帕,伸出一隻玉白的左手手掌,把帕子攤在手心,對著凌霄晃了晃,道:“看,上面什麼都沒有。”然後對著帕子吹了口氣,右手往上一合,再放開時,裡面多了只玲瓏的金豆子。
凌霄沒料到她還會變戲法,高興地拍手,拿起金豆子道:“這金豆子是哪兒來的?”
嚴清歌重生前會這一手,是為了哄兒子朱銘。這一招哄年紀不大的孩子最是管用了。
正此時,外面傳來鐘鼎之聲,顯然是儀式已經開始了。現在就算凌霄想要溜過去,也晚了。好在,這時凌霄的注意力全被她變金豆子這一招吸引,對拜師禮興趣全無。
鐘聲過後,還有禮炮,奏樂。奏樂聲喧喧鬧鬧了半響,沒一會兒,停頓下來,換成了清雅的錚錚琴鳴。
後院花廳和前面舉行儀式的地方,不過是一牆之隔,琴聲雖然不如前面聽得清楚,還是入耳能辨的。
嚴清歌立刻聽出來,那琴聲分明是《廣陵散》。彈琴的人不用想,自然是舅舅樂毅了。
她拉著纏自己變戲法的凌霄坐好,噓了一聲:“聽,是我舅舅在彈琴呢。”
花廳中,有幾個有見識的女子一聽到這琴聲,就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著曲子,臉上全是陶醉和激動。
凌霄眨巴眨巴大眼睛:“挺好聽的,是你舅舅做的新曲子麼?我還從沒聽過呢。你舅舅真厲害。”
“不,是他新得了《廣陵散》曲譜,不過,我舅舅的確自己作了幾首曲子,若有機會,我帶你聽。”
凌霄一臉的羨慕,道:“你舅舅真是厲害。我去年開始學琴的,你也開始學琴了吧?我家琴都是鐵絃琴,我媽叫我戴竹片,我不耐戴,把中指指甲崩劈了一次,可真是嚇人。”
嚴清歌點點頭,嚴府裡常年養著個女先生,可惜人是個不進取的,沒什麼學問,翻來覆去就那麼兩手。她重生過來後,不耐煩跟她學那些早就會了的陳詞濫調,只在青星苑待著。
兩個小女孩兒立刻找到話題,說起來琴,還約好了有空一起出去玩兒。
前面,炎修羽拜完師,樂毅在臺上奏琴的時候,他聽不進去,一顆小腦袋左搖右晃在人群裡看,只發現了嚴松年,卻不見嚴清歌。他仔細想想,才恍然大悟,嚴清歌是女眷,肯定被放在後面院子裡。
他趁著人都盯著師父樂毅,一溜煙小跑,到了後院的門口。
炎王妃早知道炎修羽的德行,不但派了丫鬟守門,還叫了兩個家將跟著,就怕他今天又鬧糊塗。這倆家將一看炎修羽,就捉住他領子拎起來,將拳打腳踢的他提到了炎王爺身邊。
炎王爺昨天已經被樂毅知會,今天拜師宴會奏上一曲,今天聽到那曲子後,被深深震撼了。這曲子激昂不屈,有戈矛殺伐鬥氣,古意盎然,他越聽,越懷疑是失傳已久的名曲《廣陵散》。只是,這曲子他只在古籍中見過,若是如今耳聞的真是它,炎王爺懷疑自己會幸福的昏過去。
炎修羽嘟嘟囔囔,喊著要見嚴家大小姐,炎王爺被打攪了聽琴的興致,偏生沒奈何這個弟弟,掃了他一眼:帶著深深的鬱卒道:“等會兒宴前你嫂嫂會去後面,叫她帶你去,現在不行。”
得了准許,炎修羽安生下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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