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冷漠的目光，老院長話一噎住：“呃……那不如您先到接待室……哦不，去我的辦公室休息一下，您看怎麼樣？”

醫院裡主治醫師級別的全部醫師都到了會議廳，緊急討論趙茜的治療方案。

大約是半個小時的車程，二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柯齊然拿出通訊器：“爸爸，我們到了。”

五分鐘後，柯齊北在一間病房前看到了一個身穿軍裝筆挺的中年男人，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見到了柯齊然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齊然你在這等著，齊北你跟我進去。”

柯齊北點點頭，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後。

這件病房的結構和她今天住的那間大同小異，只是明顯的看得出來，這邊的機器是用舊的或者是老化的，總是感覺至少低了一個級別。在治療槽裡有一個身穿白色病服的女人，她看到了來人似乎有些激動。男人按了一下病床上的的按鈕，柯齊北聽到了機器運作的聲音，看來這裡的裝置真的不比她之前住的那個好，至少她那個防護罩運作的時候除了空氣的流動是沒有任何噪音的。

病床上的女人掙扎的想要起來，可是卻力不從心，柯齊北瞥了一眼中年男子見他半點想要幫忙的意願都沒有，她嘆了一口氣，走到病床的一邊，將枕頭墊在了女人的腰後，扶著她靠在床頭半坐著。

“小北，你……過得還好吧？”趙茜急切的問道。

柯齊北看向中年男子，他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她幾經思考，終於慢慢的點了一下頭。

趙茜安心了許多，注意力開始轉移：“柯……少軍！咳咳！我知道我大約活不了多久了，小北就拜託你了。你可以答應我嗎？會讓她好好的生活。”

趙茜說完低喘著倚著枕頭，視線死死的纏在柯少軍的身上，柯齊北也微微抬頭看向了他，沉默的氣氛在小小的病房蔓延看來，就在母女兩人都覺得絕望的時候，柯少軍開口了：“她身上有柯家的血緣，自然可以回柯家。這個世界的法則是由強者來定，如果不想像臭蟲一樣的活著，我會給她一次機會，一個月後，她會和柯齊昊一起進入布魯特登軍校，如果她不能畢業，那麼……”

接下來的他沒說出來的話，趙茜和柯齊北都聽懂了。

趙茜感覺的對著柯少軍：“謝謝你！謝謝你！”

“不必。”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激動了，趙茜開始呼吸急促，臉色擠成了豬肝色，快要呼不上氣來，柯少軍拿出通訊器叫來醫生。

柯齊北腦袋空白的看著醫生進行搶救，聽著醫生宣佈病人的生命即將結束。趙茜希望最後再和她說幾句話。

柯少軍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你留下，我在外面等你。”

這句話是對著柯齊北說的。

“小北是媽媽對不起你……”趙茜拉著柯齊北的手腕，她的力氣很大，柯齊北覺得手腕生疼，可是卻沒有試圖將手抽離開。

“留在柯家，想想盡一切辦法留在柯家，至少這樣你能好好的生活下去。答應媽媽，好嗎，小北？”

柯齊北木木的對上趙茜殷切的視線，喃喃道：“那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把我送走？”

趙茜一愣，苦笑道：“好孩子，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問這個問題了呢！那是一個殘酷的世界，我希望你能輕鬆的生活，可惜我再也不能陪你走下去，那麼我希望，至少我的孩子能活下去。”

“小北，我的女兒……”

趙茜伸出一隻枯瘦的手，顫顫巍巍的伸向柯齊北，柯齊北一愣下意識的避開了，趙茜的手啪的垂下去，喘著氣，她已經沒有力氣在觸碰女兒，眼睛卻目不轉睛的看著。

柯齊北想起了前世的毫不猶豫把她丟進火坑的所謂的“母親”。

她看著趙茜，認真的許諾：“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留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