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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霸道是不可少的。
被圈養的,要麼是純白的兔子,要麼是有爪子的貓咪,但無論如何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
但是靳辰不是,他幾乎擁有那些人所有的特質,偏執,外表強悍,骨裡脆弱缺乏安全感。但是他不霸道,他不僅僅是不霸道,他幾乎是有點偏執的討厭強求。他拒絕任何人去強求他,如果有人跟他玩狠,他絕對比誰都更狠,而同時他也不肯強求任何人。
愛的終極是佔有,有多少霸道就有多少愛,我不知道這樣的觀念已經流行了多久,但是看多了這樣的文,也會疑惑,憑什麼那些被圈好的白兔最後一定要愛上那頭狼?
我就是不想愛,不可以嗎?即使那都是很好很好的,但我偏是不喜歡,不可以嗎?
韋帥望也會說,當我是白紙,告訴我哪些是對的,哪些是錯的,不讓我思考,不讓我選擇,那一定不好。
於是便有了靳辰這樣一個人物的構思。
他有一種很特別的價值觀,他對自我意識非常的看重,他有一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絕決氣質,他的強悍,他對自己的嚴密保護令他不會受任何人的挾迫。於是相應的,他對別人的意志也很看重(如果雙重標準,自己說的話是聖旨,別人說的話當放屁,那也做不成桔子的男主角了。)甚至有時候,那個人自己放棄了,說算了,這次就由你幫我做決定吧,他也不會肯。
我們在遇事時,常常會有一種從眾的心理,就是所謂的責任轉嫁,我害怕面對這個未來,我不想做這個決定,所以請人幫你做,那麼將來如果砸了鍋,好歹還有個人好埋怨。
普通人受到了傷害可以用報復來發洩,但是靳辰驕傲令他不會去埋怨任何人,那麼他也必然會更加嚴密的保護自己。於是他也會完全的控制自己的決定權,他不會讓任何人代他做決定,同時他也不承擔為別人做決定的風險。
這樣的價值觀令他覺得強求一個人做任何事都是很大的罪過,如果這人因為他的強求,吃了任何的苦,那都是他的責任。在某個臨界點上,如果我要求你走下去,那麼將來如果遇上什麼事,責任是我的。他覺得他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他不能求。
對於愛人,也是如此,他尋找他等待,但是來去如意,他不強求。
他這人受過命運無常的變故,他對未來沒有什麼信心;他這輩子應該常常被人以愛相要挾,也曾經愛一個人令人不可承受,其實他對愛情的正面性也很懷疑。
從來沒有什麼無慾無求的愛,就算真的是單方面的付出,也會給人以壓力,正常的有道德觀念的人,絕不會因為你說一句:我的愛不求回報,就真的安然去享受這種付出。有多少愛就要多少回報,以愛為名強求是錯,強給也是錯,他不屑為之。他其實從來沒有把自己的愛看成什麼多麼美好高尚的東西,如果他的愛要讓一人辛苦,他會覺得過意不去。(就是志皓所謂的,靳辰矯情的良心)他覺得憑什麼他愛一個人,那人就一定要接受?同樣的,有別人愛上他,他若不接受還是不接受。這就是他的整個邏輯體系。
那些對於藍奕付出而不可得的愛,他有對自己的憐惜,但是並沒有對藍奕的怨懟,這是他的整個價值觀的體現。
當然志皓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只因為自己能接受就要求別人也能接受,強拉著別人做聖人,也是一種過份。
靳辰自然有他的過份之處,不過好歹他沒有雙重標準,還算坦白,所以志皓最後也還是容忍甚至聰明的利用了這種詭異的價值觀。
當然老實說,這是一個很犯賤很自虐的邏輯,基本上照這樣的邏輯做的人,如果他求人不得,苦淚要自己吞;別人求他不得,他要負責安慰開解面對傷心眼淚;他甩人,那是他無情;他被甩,那是他活該。
一個人必須要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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