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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活多少年都這樣,我就總是那個隨時被扔出去,還能自行修復原地滿血的哥斯拉是不是?!
“西年,我們先走,改天你再和你朋友談,好不好?”唐瑋溫柔卻堅定的攬過我的肩膀,輕聲勸慰著我。
我揮揮手,頓生無力感,我這是跟他較個什麼勁,今天這都什麼事兒啊,“算了,我今天心情不好,硯臺,對不住了。唐瑋,咱們走吧。”
“你等等!”
我的身子還沒轉過九十度角,陳墨硯就出聲制止了我,他推開了環著的那女孩,看也不看她由莫名其妙轉而羞憤煞白的臉色,一探身就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看著我的眼睛,話卻是對唐瑋說的,“借她一會兒。”隨著話音落定,一股強勁的力道拖拽著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摔在皮質汽車後座上了。
“你幹什麼?!”我揉著發疼的手腕,腿肚也在剛才被他推上車時磕著了,我坐起來剛想推開車門,他卻已經利落的坐上車落了鎖,骨節修長的手掌轉動方向盤、掛檔,車身便輕靈的滑了出去。
我趴在車窗上向後看,已經看不見陌生女孩的身影,只有唐瑋走了兩步,就停在了原地,一直到我看不見他的身影,他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不動,街燈將他孤零零的身影拉得老長。
“硯臺,你這是要做什麼?我男朋友還在那兒。”我轉過身坐正,平心靜氣的說,他這人要做什麼事兒還真是不管不顧的,誰也沒什麼辦法。
他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低沉的說,“我本來也沒打算今天和他見面。”
“……我的意思是那你可以把我送回去,你這樣像個土匪似的把我帶走,讓他一個人留在那兒算怎麼回事兒?”
“他又不是嬰幼兒,你又不是老媽子,在自己學校門口還能走丟?”他嗤笑一聲,譏誚地說。
我不悅擰眉,真想把他白璧無瑕的臉蛋用針戳出一個個小眼兒,再種上黑頭。
“外語說久了就不會中文了,什麼話是什麼意思都咂摸不出來?”我抱著胳膊靠著車門盯著他的後腦勺,他不是存心氣我的,他這人氣人純屬本能。
陳墨硯“撲哧”笑了出來,眼窩就像注滿了桃花水,“行了,行了,跟個包子似的,過去也不見你是個這麼氣性大的。我不就甩下個電燈泡嘛,還能有多大罪過。”
“嘿,你傻了啊,咱們三個到底誰是電燈泡。你這作戰方案沒佈置好,導致行動錯誤,你要非要今天跟我敘舊,莫不如就帶上剛才那女孩兒,誰都不多餘,多和諧!”
陳墨硯一邊顧及著前方路況,一邊稍側著頭吸著鼻子嗅聞著什麼,弄得我也緊張兮兮的使勁聞。
“怎麼了?”就一點淡淡的木松香啊。
“什麼東西餿了,這麼酸。”他嘖嘖兩聲蹙起眉,一側唇角卻勾了起來。
我這該死的二貨,還當真抻脖四處尋覓,看他一副奸人得逞的壞笑,臉騰的熱了起來。
“你少在那兒自作多情!我告訴你陳墨硯,我這是有心理陰影了,每次你都能因為美女對我拉長個臉跟喪門神似的,就跟我在你身邊多跌你身價似的,這麼多年要不是因為我家唐瑋,我這自信早就丟到馬裡亞納海溝去了,好不容易找回來點,可不敢因為你回來又給我打擊沒了。要是這樣你趁早該幹嘛幹嘛去,我可沒那個美國時間陪你逗悶子!”
我一口氣說完氣不喘,臉卻憋得更紅了,看著車窗外的閃爍霓虹,悄悄舒了口氣。知道他在看我,可我不敢回望他,那些陳年舊事舊感情,埋是埋了,再翻出來亮開,還是很尷尬的。
“小年兒啊,是不是沒人告訴過你,你越緊張話就越多。”
第一百二十章 所以,你只是我的'VIP'
陳墨硯載著我停在外交部街一幢攀滿爬山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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