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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頁,讀了一句,讓我接下去。我故意背錯幾個字,她也聽得膛目結舌。“哇!是真的,雖然錯了幾個字,怪不得能得全國第三!”她一回過神來就拉著我的手懇求道:“易哥哥,你教教我好嗎?”可是這能教得會嗎?看著她渴望的目光,我一陣無力感,要能把自己的分享一些給她就好了!
沒兩天手臂上本來淡淡的黑塊,現在清清楚楚顯示出一個圖案,有點象雅戈爾的商標卻多出一個支撐的倒三角。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神秘的皮捲到底是怎麼回事?還無論我怎麼用沐浴露洗,差點皮都擦掉了,圖案都半絲不褪。
怎麼會象那皮捲上的圖案一樣?我看根本就是長上去的,就如胎記,可二十多年以後再長胎記?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還一長長個明顯是人工的圖案?其他人看見肯定認定是刺青,雖然京城也有女的在裸露的肢體刺上蝴蝶什麼的,很是漂亮!但更多代表的是野蠻!讓老爸老媽知道還以為我參加了什麼黑社會組織呢!還真是麻煩,以後洗澡穿衣都得注意了!
還有那個幽幽的呼聲,我雖然不困,可有時也想小睡一下,可每一次她總是來擾我清夢。對了,那幾句呼聲雖然很是難學,但我都已經滾瓜爛熟了。這也該是語言的一種,讓裘姨打聽一下,或者真有人知道也不一定。可裘姨問這個出處?如真要是算了!甭自找麻煩了,還是管住現實多拿幾分學分吧!
第十八章 冰山雪地
因為裘姨她們都不敢直視我,我也儘量避免與她們對視,但在學校裡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讓大多數人的自在建立在我的不自在之上。當然,因為我年幼識少、思維單純,要我想到“我這種自在是不是建立在大多數人的不自在之上?”這麼一個深刻的問題就太有些難為我了吧?我從不承認自己是壞人,但誰要說我是好人,我就跟誰急!或者我總覺得“老大”這個稱呼比“大俠”順耳就是源於這種心態吧!
蔚丫頭曾三番五次拖我去逛街,那狂熱的眼神看著都讓我一陣心驚肉跳的。我或婉言推拒、或藉口託辭,甚至打岔分神等等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反正從沒讓她得逞過,但這次是師孃當面吩咐過的,估計逃是逃不掉了。我以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情看著一臉興奮的蔚丫頭。
果然,剛吃了早飯蔚丫頭就催我上街了。我看了下手錶驚道:“大小姐,現在可才6點多一點哪!街上鬼都沒有一個!”
“天亮了,鬼當然回家了!”她丟給我一句,自顧扳著手指算開了:“先到動物園,再去兒童城,然後到遊樂園”
我一聽差點傻了,這叫買墨鏡?連忙打斷道:“喂喂喂!我們不是去街上買墨鏡嗎?”
“啊?呵呵~這些是賣墨鏡前的準備活動嘛!”她笑著說。
這分明是一隻大灰狼看見一隻落單的小綿羊而張開著血盆大口的笑嘛!看來女人對逛街的狂熱,還不分年齡大小的,真是可怕!我皺著眉道:“你媽媽不常陪你去嗎?”
“一開學人都看不到,每次都是我自己去看‘毛毛’的。”她一副可憐的樣子道:“易哥哥陪小蔚去好嗎?
原來這樣,也真蠻可憐的。老實說動物園我也想去看看,遊樂園還勉強湊合,但兒童城就有些勉為其難了。“‘毛毛’是誰?”我奇怪道。
我還以為誰呢,“毛毛”原來是蔚丫頭在動物園裡認養的一隻金絲猴,平時養在動物園,但蔚丫頭去就能單獨跟它玩,如果有必要在交足保證金的情況下還可以帶出動物園。但它的一切費用都有蔚丫頭出,一年要一萬多。老爸一年也沒能賺這個數,我聽得只搖頭。
蔚丫頭又要陳叔開車去,我建議我們兩個自己去,她也沒反對。出了門我剛往公交站方向走了兩步,就聽見後面蔚丫頭的叫聲。我回頭一看,她已經半個身子進入“計程車”去了。唉!窮人還真不能跟有錢人比派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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