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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家。
現在趙凌宇教他的都是日常會出現在他們對話中的話,很是瑣碎,合著他一本正經的表情時不時能把孟池朗逗得悶笑不止,但這一次他顯然不大走心。
“哦……”嘴裡含糊地應著,頓了下,孟池朗還是沒忍住:“趙凌宇,我沒要求你這麼做過吧?你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趙凌宇抬著的手還沒放下,繼而說道:她很麻煩。
麻煩?
孟池朗想了想,還真是!以安娜不依不撓的纏功,被折磨了這兩年,他可是十分清楚其中痛苦的,能讓她和自己碰不上面是再好不過了!不過他嘴上還是說了句:“你也太狠了吧,她畢竟是女孩子。”
趙凌宇淡淡笑了下。
他沒能領悟到趙凌宇話中的意思,安娜的存在不僅對他而言是個麻煩,對趙凌宇又何嘗不是?孟池朗說他狠,卻沒有想過他眼前這個人可以做出的舉動是如何出乎自己的意料的,當然,這一世趙凌宇也不會讓他見識到。
只是將對方遣送回國而已,趙凌宇的做法早沒有以前那樣過激了,可是但凡對方會對他構成一絲威脅他都不能容忍她的存在。
他趙凌宇從來不是個能偽善的人,他在不斷地放低姿態,卻學不來那套委曲求全。
*
參賽稽核過後,設計大賽的初賽也就拉開了帷幕。
這一次依舊以參賽者投遞設計稿的方式參賽,不過設計稿件不再是初審時那樣由設計師自由發揮,而是由孟氏給出了主題,再由選手們去創作。
比賽題目對內同樣是保密的,就是孟池朗也不過比參賽者們提早一個小時知道比賽題目。
初賽的主題沒什麼新意,名為四季如新,即,要求選手從春夏秋冬四個系列任選其一創作自己的作品。
季節,是服裝設計上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一套衣服不論新增了怎樣的設計元素,它的功能性才是最基本的重點,衣服因保暖和遮掩的功用而來,後來被視作美觀之用,人們對服飾的觀念隨著潮流而改變,但功能性的是不可替代的。
一位服裝設計師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麼再漂亮的作品也不過是櫥窗裡的展品,而穿不到人身上,得到服裝本身價值的實現。
比賽題目下達,也就意味著孟池朗閒散的日子再一次被中斷了。
他又開始了指尖和畫紙約會不斷的日子,在工作室內開始了漫無邊際的構思。
四季,是個太過寬泛的主題,且不提要選擇的是四季中的哪一個季節,單是服裝的款式在沒有被規定的情況下能延伸出的範圍是在太多了!男裝還是女裝?休閒還是禮服?時尚還是復古?要做的選擇不是那麼輕鬆就能決定的事。
看膩了工作室裡的塑膠人,乾脆將那些沒血沒肉只有比例的假人丟在一邊,來到客廳開著電視開始找從前蒐集的各種紀錄片。
趙凌宇看他懶懶地趴在沙發上,時不時探手去水果盤裡挑出一顆青提子吃的往上拋,然後張嘴接到嘴裡,如此,不斷重複。
他倒是自得其樂,不過命中率是在太低,把提子丟的到處都是,某人只得跟在後頭不斷地撿。
趙凌宇從前還真不知道,原來他私下可以這麼邋遢。
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他敲了敲玻璃珠,抬手提醒了對方一句。
孟池朗總算捨得把視線從獅子獵殺動物的紀錄片上移到他身上了,“你該不會是處女座的吧?”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挑釁地抓起三顆青提子,往上拋的同時仰著頭去追,結果可想而知,一顆都沒到他嘴裡,甚至有一顆擦過他的臉直往沙發底下滾去了。
孟池朗熟視無睹地道:“你不懂,這個世界上要生活的不是隻有人,老鼠也是要吃飯的。就算這地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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