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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蘊轉身坐回案後,不理他。
隋衡皺眉。
「這種時候,你覺得孤會慣著你鬧脾氣麼?」
江蘊淡淡道∶「你可以審問我,但不能羞辱我。」
隋衡一愣。
上一回在江蘊面上見到如此冷淡的表情,還是在山間初遇時。
他有些氣悶,覺得這個情人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半句實話,還絲毫沒有體諒過他的難處,他冷笑聲,忍不住嘴欠∶ 「孤知道你怕什麼。」
江蘊便抬眸看他∶「我怕什麼?」
隋衡沉著臉∶「這些東西,你恐怕都熟悉得很吧,你是怕孤知道,你很擅長使用,也難怪在陳國王宮裡,能指導孤開啟機關。」
「…」
江蘊沉默了下,道∶「沒錯,我都很熟悉,都很擅長,殿下要不要我一件件告訴你,該怎麼用。」
「不用了!」
隋衡面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
他叫來宮人,指著那口箱子,讓他們不許開啟,直接連箱子帶東西一道銷毀,渣都不要剩。
他沉著臉坐在椅子裡,好久不說話,也不走。
江蘊看著他,忽道∶「你不必勉強自己的。
隋衡愣。
「什麼意思?」
江蘊平靜道∶「你還是很介意那件事,不是麼?不用把自己偽裝得寬容大度,你介意,是很正常的事。畢竟連我自己,都不想和外人提起。」
隋衡又好一會兒沒說話。
江蘊以為他應當惱羞成怒要走了,隋衡又突然抬頭,道∶「但你告訴了孤,是不是意味著,孤對你來說,不是外人?」
江蘊一愣。
沒想到他腦迴路如此奇葩。
江蘊起身,走過去,縮排他懷裡,伸出手,慢慢環住他頸,輕聲問∶「殿下只想到了這個麼?」
隋衡腦子轟一聲。
好一會兒,他重新板起臉,道∶ 「手拿開。
「不許誘惑孤。」
江蘊沒有松,而是接著和他咬耳朵∶「殿下不要用太嚴厲的方式審問我,好不好?」
隋衡幾乎要立刻答應了。
但他竟沒出息的問∶「那你想讓孤如何審你?」
「我也不知道。
「但我不喜歡嚴厲的方式。
江蘊賴皮道。
隋衡簡直要失笑,他挑眉,問∶「你是不是想,孤不審你,就最好了?」
江蘊抬眸,眸光瑩潤,羽睫纖而長。
「可以麼?
「不可以。」
隋衡冷麵無情。
隋衡想到了更無恥的方法。
他讓江蘊坐到他腿上寫供狀,寫得不好,或寫得令他不滿意,他便要脫江蘊一件衣服。
整個下午,江蘊都被他按在案前寫東西。
從出生、家鄉、親裡鄰裡關係到這些年的經歷,每一項,都要一條一條的仔細寫清楚。他還橫挑鼻子豎挑眼,各種找茬,江蘊還沒編完童年的事,就已經被他脫得只剩下一件綢質裡衣。
江蘊只能裝可憐,道∶「我有些冷。」
「冷就靠孤近一些,孤不是摟著你麼?」
「我坐著也不舒服。」
「那你想如何,讓孤現在就寵幸你麼?」
江蘊回頭,咬牙望著他。
隋衡指腹無恥地劃過那兩片寫滿誘惑的唇,道∶「再不好好寫,孤讓你挨著親孤的手指。」
「寫錯了。」
他挑眉,盯著江蘊無意掉在紙上的一點墨痕。
江蘊對書寫有些自己的嚴格標準,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執行這個標準了,伸手,想直接把墨痕擦掉,隋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