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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拍她的肩膀，希望平緩她的情緒，讓她不要太激動。

&ldo;若漣!&rdo;從天井傳來匆促的腳步聲和緊張的嗓音，像是因為聽到了少女的哭聲，魂飛魄散地朝聲源追來。

悅昭回過頭，老闆和老闆娘已經出現在門口，當看見是她們在一塊，倆人臉上的驚懼稍霽。

&ldo;你蹲在這裡做什麼啊?會著涼的。&rdo;老闆娘趕緊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拉起女兒，和哄孩子一般，&ldo;怎麼又哭了?真的會哭壞眼睛的。媽媽陪你上樓，有心事和媽媽說。&rdo;

老闆的臉上也寫滿了擔憂，低聲催促她們母女倆：&ldo;趕緊進屋，有話去樓上說。&rdo;

老闆娘摟過女兒，飛快地進屋了。

悅昭跟著站起來，朝老闆點了點頭，老闆態度客氣：&ldo;時間很晚了，你也趕快回去吧。回去的路上要注意安全。&rdo;

悅昭走出餐館，不無意外地看見莫驟在不遠處等她。

莫驟今天穿了一件復古風格的短夾克和一條深色牛仔褲，顯得腿比往常的還要長。

簡直讓她一眼望過去全是腿。

悅昭走近他，他隨手摘下頭上的鴨舌帽，直接按在她頭頂：&ldo;風大，戴著保暖。&rdo;

&ldo;你想得周到。&rdo;悅昭笑了。

他們如平常一般邊走邊聊，聊的內容不外乎是今天過得如何。

悅昭斷斷續續地和他說起了鄭若漣的事，言語裡帶著擔憂：&ldo;她應該繼續去看心理醫生的，否則無法紓解情緒。&rdo;

&ldo;嗯。&rdo;莫驟也贊成她說的。

遠處傳來犬吠聲，悅昭安靜了片刻，豎起耳朵認真一聽，似乎還能聽到很遠的居民樓裡家長裡短的爭執聲。

這樣的聲音很熟悉，她在很小的時候聽過。

悅昭的思緒逐漸飄遠，在這樣的聲音裡回憶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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