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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也是心思敏捷,遇事沉靜之輩,不料還是棋差一著,最終反被自己循序漸誘之後果斷一腳給踹下臺去!
其實,這一切早在柳懷松的計劃之內,最早刺向鍾天意的那一劍明知不可能得逞,所以柳懷松想到索性裝得更差一些,完全是為了讓鍾天意掉以輕心,以為自己當真廢物,最終目的便是想讓鍾天意收回感知氣流!
當鍾天意逼近柳懷松時,柳懷松便故意做出退無可退的摸樣,然後在將他引至高臺最邊緣!
“你們可看清表少爺是如何到大少爺身後的嗎?”
“沒看清,好像速度急快!”
“應該是什麼身法一類,真他孃的夠邪!”
臺下自然無人敢笑話鍾天意,除去幾人去攙扶外,其餘人無一不是震驚而疑惑,還能隱約聽見嚥著口水的聲音,他們相互張望小聲詢問起來,當目光在次轉向柳懷松時,彷彿眼前這弱不禁風的少年如烈日般刺眼,心有所感的不單單是驚訝,反是畏懼,相差如此之大怎會取勝,眾人想到此處便覺心驚膽寒,更是認為柳懷松跟怪物似的!
其實,臺下眾人之所以會以為柳懷松運用的只是身法,完全是因為柳懷松早把透明術演變成飄忽無常,若隱若現的身法,每當施展少則十次,多則上百次,唯有如此才能行蹤不定,讓人難以捉摸,從而讓人產生只是身法的假象,更好的掩飾住透明術的根本!
就連將鍾天意踹下臺也在柳懷松計劃之內,竟然是較量,竟然有高臺,那怕沒有定下任何規則,那掉下去的人即使完好無傷也難有顏面在爬上臺來一決高下,這遠遠比在臺上將鍾天意刺傷一劍來的穩妥,在說,柳懷松根本沒有把握在不投機取巧的情況下將鍾天意戰勝!
“哼,有如此高超身法,虧你裝的出來,表弟,你不覺得太卑鄙了嗎?”臺下鍾天意氣急敗壞,陣陣冷哼,昂頭瞪著柳懷松,鼻孔裡似乎都能噴出兩道氣流!
“哈哈,承讓,略施小計,勿要生氣!”柳懷松揉揉鼻子,拱手一禮,自古成王敗寇,對於卑鄙一說,柳懷松不敢苟同,剛才一劍如若自己不能躲開,那後果可想而知,眼下說自己卑鄙有何道理?
第二十五章 決裂與天下趨勢
“大少爺,您看…大少夫人她?是不是…”
就在這時,鍾天意身邊隨從手指著柳懷松背後一棟眺望樓,戰戰兢兢的試問著!
柳懷松眉頭一皺,旋即轉向遙望過去,登時一怔,十來丈的眺望樓最頂上一名年輕女子迎風站在邊上,既看不清樣貌亦看不清表情,不過柳懷松突然察覺不對勁!
“她想死,就由她去,省得到時候本少爺試考取勝,當迎娶公主時多生事端,落人話柄,離試考不到十天,現在死去倒也好辦,落個清淨!”
突然聽到鍾天意冷酷無情的言詞,柳懷松急忙轉過身來,當真咬牙切齒,才明白原來鍾天意一心想取悅公主,才逼到原配夫人意欲自殺!
為一個女人而放棄另一個女人,此種變態心理讓人髮指,柳懷松眯著雙目寒光猛射盯著下方面無表情的鐘天意,心頭只覺得這人連畜生都不如,同時感嘆這女子著實愚蠢,這樣的死能換來什麼?根本毫無意義,反而成為眾望所歸的事!
聽到眾人喧譁的聲音,柳懷松便知道自己身後那女子已經一躍而下,芳樣年華便消香玉損,那怕值得同情,但又可恨!
有此表親無地自容,一時間柳懷松對整個鍾家反感起來,當真滑稽可笑,只為一個不知能否取勝的試考而犧牲如此大的代價,朝夕相伴,溫婉賢淑的妻子,在面前慘死不僅無動於衷反是推波助瀾,糟糠之妻不下堂,莫非是騙人的麼?
柳懷松默默的走下高臺,突然間腦中閃過一系列字樣:修士,操練,招親,試考,迎娶,背後難道是野心?
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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