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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腳步!
……
就在黃龍殿廣場上眾人驚愕的時候,位於黃龍殿不遠處屬於黃龍派的一座山頭,一個人影拖著疲累的身軀站在一件茅草屋之前。
這人滿身鮮血,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濃濃的疲倦氣息。
此人,正是楊宗!
他剛才在那修士發出黃玉符一擊的時候,乘著眾人的目光都被陸九霄和北辰一鳴吸引便悄無聲息的逃了出來,那五個修士當時精力都在陸九霄的銅珠上,也無暇顧及他。
而滿場的人都被金丹一擊給驚得目眩神迷,也沒人在意一個已經投降了的人,在加上他是在灰塵瀰漫時悄然脫身,居然真的被他逃了出來。
此刻,他站在一間不大的茅草屋之前,眼神雖然疲憊,卻堅定無比。
在他的面前,是一件簡易的茅草屋,而茅草屋前方的木門上還有一個書頁大小的方正褐色木板,上面用墨汁寫著兩個大字。
女廁!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黃龍派眾人很多都修為低微,大部分都不能辟穀,有進就有出,這裡赫然就是給派內女修用的茅廁!
本來,男女有別,更何況他是一派掌門,更不該來此,但是他卻絲毫不在意的一動,體內久戰後剩餘的最後靈力脫手而出,御風術之下,關閉著的茅廁門一下開啟。
自從藏經閣戰勝後門內弟子稀少,再加上他留在本門的黃龍派弟子無論男女都已經全部戰死,這茅廁現在當然空無一人。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鑽了進去,在茅屋一角徒手飛快的挖了起來,不多時,手中便多了一物。
這是一枚不知道什麼材質所的巴掌大的令牌,只是和凡俗間皇帝令牌不大一樣,在令牌最高處的方,一顆栩栩如生的小型龍頭高居其上,張大的嘴巴中下才是令牌的本體。
看這模樣,與其說是令牌頭上雕刻龍頭,還不如說是龍頭口中吐出令牌。
看著手中的令牌,楊宗眼神迷離,彷彿回到了當年那個門派還擁有築基金丹修士,當春天來,滿山都能看見師兄們四處遊玩或打坐修行的時候……
堅定了一下眼神,他收回思緒,死死的盯著手中令牌,一發狠咬破了舌尖,一口鮮血就噴在令牌上。
翁!!!!
一種發自靈魂顫抖的音律赫然在四周響起,那令牌上龍頭上本來閉著的一雙龍眼突然發出淡淡的黃光,且越來越亮,如同龍眼睜開一般。
一股如同上古神獸甦醒一般,威嚴得令人顫慄的力量突然從令牌上無端發出,並託著令牌緩緩離開他的手掌漂浮在了半空。
楊宗如往日清晨起**一般,整理了一下髒亂的儀容和汙穢的衣裳,臉色肅然。
“黃龍派第八代掌門……罪人楊宗,今獻上自身魂魄血肉,求龍神賜予力量,雖從此輪迴不進,人間不存,鬼道不容,魔土不入,亦……”
“無怨無悔!”
鏗鏘一句說完,楊宗面色依舊不變,內心隱隱一鬆。
他知道,從他說出這句話開始,他解脫了。
終於解脫了!
從黃龍派六十年的屈辱中解脫了!
從近百年的疲累中解脫了!
本來,在他執掌黃龍派初期,在門派沒有金丹築基修士的情況下,還沒有任何一家大門派前來找事,只有散修來騷擾這個事情曾經讓他讓他十分不解。
幾十年前,他從一個門派抓住的內奸口中得知自己門派的名字對趙國各門派似乎是一個禁忌,好像只要這個名字存在,那幾些大門派都無法對他們出手,只能暗中派遣散修前來,直到二十多年前魏青的反叛方才停止。
所以在危急之下,為了保住陸九霄和北辰一鳴這兩個他看中的黃龍派繼承者,他不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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