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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簡這是有意地要壓制付紋,若是回門付家將付紋扣下,那正好和離。
若不然,他就要讓付新老實的。
不說一見了他,便就如老鼠見了貓似的,也差不多。
而付霞一聽,閉了閉眼,心像是被針釓過了一樣,道:
“怪中怪四妹妹命苦,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畜生。離婚雖然也有,但到底義絕、或是男方不容,女方若是提了,嫁妝也是要不回來不說,只怕四妹妹再嫁,也嫁不著好人家了。”
付紋的奶孃也是束手無策,只是嗚嗚的哭。
付霞被哭得心煩,道:
“別哭了,你若是哭,讓四妹妹怎麼辦?到底是要煎熬一輩子。年青的夫妻,明兒老了就好了。等有了自己的兒女,就像我雖不至於到四妹妹哪般地步,也不得在婆家熬著。你就勸著點兒四妹妹,萬事多順從四郎婿一些。”
付紋奶孃道:
“老奴就是替四娘子委屈。”
付霞站起身道:
“男人嗎,都喜歡柔順的,你就多勸著點兒吧。咱們女人,還不是熬著孩子。”
付紋奶孃點頭答應道:
“老奴知道了。”
付霞出去,付紋奶孃和著那兩個丫頭都跟在後面。
卻見付新和付芩兩個也沒有走,而是站在了院子中間,與付霞帶來的丫頭婆子說話。
付芩和付新兩個也有自己的心眼,怕一會兒的工夫,付紋的事傳了出去,再說是她倆個多的嘴。
所以,便就站在院中,又表示她倆個沒有偷聽,又沒與外人接觸過。
而付霞的丫頭、婆子也能給她倆個做個證。
第三十五回 7(不改)
付紋哭成那樣,付府上的丫頭婆子都有自己的道道,捕風捉影,都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就會傳得滿院子都知道了。
更何況各府上的丫頭,也是盤根錯節的,誰也不知道哪個丫頭、婆子,跟那呂府上的能透著風了。
萬一有那麼兩個猜測,被撞上了呢?
付霞多少也能猜著付新和付芩的顧慮來,於是,強笑了笑,說道:
“你倆個隨我一起過紋娘哪兒去吧,正好你倆個也在邊上,開導開導她,逗逗她開心。”
付新和付芩兩個這時候不敢笑,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
到了付紋的院子,果然如付霞猜的,孫夫人帶著付紋過到後邊去之後,便就直接從後門出來,饒到了付紋以前的院子裡來。
院子裡,一堆的婆子丫頭,一個個屏氣凝神地站在了院子中。
有那支近的婆子,更是頻頻抹淚。
付霞瞅了瞅,沒急著進屋,而是就先說了那幾個婆子道:
“大娘也是我娘跟前的老人了,大喜的日子,我知道大娘疼四妹妹,但也得忍著,不說勸著些,怎麼能跟著哭?讓人見了,還以為四妹妹怎麼樣了似的。”
那幾個婆子也不敢回嘴,只連連稱“是”。
付霞領著付新和付芩兩個,進到了屋裡。
呆在屋裡的徐媽聽到了剛付霞的說話聲,便就從屋裡迎了出來。
孫夫人和付紋的哭聲從屋裡傳出來,付霞知道了原因,卻仍是皺眉道:
“徐媽怎麼不勸著點兒?四夫人哭成這樣,一會兒如何去招呼客人?成何體統?”
說著話,付霞便就進到了屋裡。
孫夫人正抱著付紋,娘倆個“嗚嗚”地哭著。
聽見付霞的話,孫夫人正沒處撒氣,便就罵道:
“她是你的親妹妹,明知道她受了大罪了,你不說心疼她,還竟說些風涼話?”
付霞倒是有些個殺伐果斷,進到屋裡,扶起付紋瞅了瞅,對付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