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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貽林笑著改口,“你好,越先生,要喝什麼嗎?”
“不必了。”對方的聲音低沉,“不管怎麼樣,寧逸慈是你的生父,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你的身上流著他的血。你現在不認他,是因為對他曾經丟下你的事情耿耿於懷?”
提出了問題,不等對方回答,越封又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他當初並沒有拋棄你。”稍稍停頓了下,“你應該知道,他也是現在才知道你的存在,他不太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你丟了之後,他因為自責割過腕,他現在手上的紋身,就是為了掩蓋那個疤痕而刺上去的,當時被醫院搶救過來,他就忘了以前的事情。”
陸貽林心跳停了一拍,“他……以前自殺過?”
為什麼以前沒人告訴他……雖然他不想和那個人走得太近,卻也希望對方能活得好好的。
越封點了點頭,聲音沒什麼起伏,就像是平述一件普通的事,“嗯,所以你應該能明白,他有多在乎你,你也是有孩子的人,將心比心。他當初對你的在乎,不比你對自己孩子的少。甚至到了現在,逸慈也不允許我來打擾你的生活,哪怕是你一直把他拒之千里之外。你可能會覺得我站在他的立場上,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孩子突然不見了,你會怎麼辦?”
陸貽林有些迷茫,如果跳跳不見了……他打住了思緒,沒有再想下去。
心裡有幾分的難受。
他有時候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家庭的孩子丟了,雖然知道無望,父母也窮其一輩子的精力去找的新聞,都會覺得心裡很不好受。
他不由自主的想,如果那個人沒有忘記以前的事情……會不會也這麼找自己?
應該會吧……
“寧逸慈當初才十八歲,你丟了後,他在療養院住了半年,他身體康復之後,我就帶著他去了國外,有意讓他和以前的生活徹底的脫離,那段記憶對他並不美好。一直到這次他回國,遇到了你,也許是上天註定,他現在正在積極接受治療,想要記起當初的事情,哪怕是知道那段記憶並不愉快,因為他覺得對不起你。”
陸貽林嘴巴張了張,他也知道,自己是被人販子抱走的,他一直介意的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他們都沒來找過自己……
為什麼……那麼輕易的就放棄了。
他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一段,陸貽林的嗓子有些幹,半響聲音低低的問了一聲,“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他當時……還發生了什麼事。”
越封眼睛直視對方,突然轉變了話鋒,“你沒有交過女朋友,現在,是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
陸貽林愣了下,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扯到了自己身上,難道對方是衛道士……不贊成同性之間關係過密?
越封聲音淡淡的又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個孩子,是你和趙家那位的吧?”
陸貽林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對方的話像是平地丟了個炸彈,讓他久久沒有回過神,對方是從哪兒得到了訊息,不可能!這不可能
!
陸貽林強壓下了心裡的那些驚濤駭浪,讓自己表情看起來儘量自然些,“你是說孩子是我的,還是說是他的?”
聲音有些乾澀。
越封比對方的閱歷多了太多,陸貽林臉上的細微表情,又怎麼會逃過他的眼睛,先前只是兩分得懷疑,現在已經變成了八方的驀定。
“孩子是趙家老三的,是你幫他生的。”
陸貽林手有些發抖,一直小心隱藏的秘密,就被這個人,這麼輕易的說破,瞬間有種被對方徹底看穿的錯覺。
陸貽林還在強撐,“怎麼可能,先生,我是聽錯了嗎?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
“你不要急著否認,一般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