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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切著菜,我很想幫他打下手,可每次進廚房幫忙,他都把我趕了出來,說不要進來打亂他的步驟,叫我去看電視,我也只好聽著。
沒過多久,他便端著菜走出了廚房。
兩菜一湯,一杯牛奶,一碟切成小塊的西瓜。色香味俱全,我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了。可想起上午池言慎說的話,又沒了胃口,我心不在焉的叉著西瓜吃。
嚴肅突然問到,「吃這麼多西瓜,不吃飯了?」
「嗯。」我應付式的點了點頭。
他見我目光渙散,便敲了敲碗邊,令我頓時集中注意力在他身上。
與他對視時,我心虛的低下頭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心虛,或許是上午偷摸和池言慎見面了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嚴肅略顯疑惑的問到,手裡的筷子也順勢放在了桌子上,直勾勾的盯著我。
他這麼一弄,加上餐桌頂上的燈照射在我的臉上,我頓時像極了被他審訊的犯罪嫌疑人。
「沒有啊,我是在想昨晚遇見的那個女人,思考案情呢。」
「真的只是這樣?」
「當然啊,不然呢?」我胡亂說著,不過我確實很好奇那個女人到底出了什麼事。
「她殺了人,她承認了。」嚴肅再次拿起筷子,說完,吃了一口飯。
「她殺別人?我還以為她是被別人追殺呢。」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嚴肅。
她身子單薄,掛著深深的黑眼圈,好似很久沒吃過飽飯了,而且全身都是淤青,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殺人呢!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會不會是防衛過當啊,我感覺她是被家暴了!」
「她殺的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之前嘴裡唸的斧頭就是她殺人的工具。她們被人綁架,關在一個密閉的,據她所說,被關的地方黑漆漆,什麼東西都沒有,空間狹小,而且十分閉音,看不到外界的光亮,更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感官剝奪。」我接著嚴肅的話說到。
嚴肅微微點了點頭,「綁架她們的人跟她們說,她倆之間必須死一個,另外一個就能活著,如果五天內沒人死,那就都得死,說完就扔了一把斧頭進去。她倆一開始還很團結,可久而久之,渴望活著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也就起了殺心。」
「活著是什麼意思,兇手是會放她出去嗎?」我問到。
「不會,這個屋子活下來的人又會和另外屋子倖存的人關在一起,開始同樣的遊戲。據那名女子所說,那裡不止一個那樣的屋子,也不止綁架了她和她朋友兩個人。而且兇手心思縝密,手法熟練,她倆被綁架的地方,根本查不到一絲關於他的痕跡,就連被綁架的女人也沒見過他的面。」
「反偵查能力這麼強的兇手,怎麼會讓女人輕易就逃走了呢?」我有點不敢相信。
「她沒有說她是如何逃跑出來的,她殺人後就神志不清了,時而瘋瘋癲癲,時而又很清醒。能問出這麼多,已經很不容易了。」嚴肅說到。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嚴肅這次又得好幾個夜晚不能睡了,這次的案件光是聽他說就知道很棘手。
玩這種殺人遊戲的兇手,必定是變態殺人狂無疑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沒想到電視裡面才會出現的殺人狂,現在出現在了身邊,越想越有些惶惶不安了。
我又想起池言慎說的,『池家的逆鱗!』這起案件也會與池家有關嗎?
如果池家是始作俑者,那目的是什麼,僅僅是為了玩殺人遊戲?
吃完飯我坐在沙發上,嚴肅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接著就顯示出一個未接來電。
我瞄了一眼看是誰打來的,結果沒看著,螢幕就黑了。只能朝廚房大喊,「嚴肅,你手機有個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