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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溝’去,同我們並非一個方向。”
韓若壁斷然道:“跟上去。等看過戲後,我們再調頭去‘白羊鎮’。”
黃芩此時已料定他昨夜必有遭遇,於是道:“為何今早一起來,你就決定跟著‘威武行’?不說,這戲不看也罷。”說罷,撥了馬頭就要往‘白羊鎮’的方向去。
韓若壁本也不想刻意隱瞞,於是把昨夜的事大致告訴了他。
黃芩心領神會道:“我明白了。那些馬賊窮兇極惡、人數又多,既以為瞄上的是肥羊,劫貨時勢必大動干戈。你跟來,無非是想從旁觀察,瞧瞧‘威武行’的能耐有多大,估量一下他們的實力。萬一那‘長春子’真在其中,到時也好斟情下手。”
韓若壁點頭道:“是存了這心思。我還指望馬賊能炸開幾個貨箱,瞧瞧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寶貝。不過,也許‘威武行’實力不濟,幹不過馬賊,被人劫了貨去,也未可知。”
黃芩搖頭道:“哪那麼容易,天下第一打行的交椅可不是好坐的。”
韓若壁冷言冷語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們的名頭,根本就是沽名釣譽來的。”
一念閃過,他轉向黃芩,怪異笑道:“同時,我也想等等看,在身為公人的黃捕頭面前,光天化日之下,馬賊們能否把貨給劫了。換言之,你真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行兇逞惡嗎?”
言下之意,他想知道面對即將發生的劫道,身為捕快但處事手段古怪的黃芩會怎麼做?能不理不睬地置身事外嗎?
黃芩稍稍催馬,躍前一個馬身道:“那你慢慢等吧。”
往‘大樹溝’去的路上,柳絮小雪紛紛而下,隨風亂卷,不知何時在黃芩的睫毛上滿滿落了一層,凍結在上面,象兩把白色的小刷子,隨著眼皮自然的眨動,一下一下,忽刷忽刷的。
韓若壁睜大了眼睛瞧去,只覺那兩把‘小刷子’上上下下,每一下都象刷在自己的心尖上,撩的一陣賽過一陣的癢。
真正奇癢難耐。
他忍不住用手在心口處撓了幾下。
可很快,象被傳染了一般,撓了心口的手指竟也似癢了起來,而後傳染到所有手指。
韓若壁恨不能立刻飛身而起,跨上黃芩的坐騎,在他眼皮底下,挨個兒伸過十根手指,讓那兩把‘小刷子’仔仔細細地,一根一根地,全都刷過一遍,才得過癮。
當然,他知道,現在這念頭只能放在心裡想想,想要實現的話,怕是要多費不少手段,等待不少時日吧。
心癢之下,馬背上的韓若壁越來越不自在,走不多遠就扭身,望一望黃芩,再走不多遠,又扭身,望一望黃芩。
黃芩感到他的目光老是盯著自己,當下側目問道:“想什麼呢?”
韓若壁直言不諱道:“還能想什麼,當然是想你。”
黃芩愕然道:“想我?此時此地,我能讓你想到什麼?”
韓若壁搖了搖頭,笑得別有意味,欲語還休。
黃芩覺出有異,乾脆阻止道:“不用說了,定是不懷好意的想法。”
韓若壁爭辯道:“懷的是否好意,全看你怎麼想。”
黃芩黑了臉道:“若是好意,豈會猶豫著不好對人講?”
韓若壁笑道:“講就講。我正在想,似你這般鐵石心腸,霹靂手段之人,須得用什麼法子,方可征服。”
黃芩怔了怔,繼而冷聲道:“征服?!你選錯物件了,柔弱之人才好征服。”
韓若壁慨然道:“那是你不懂征服。征服是一種無以倫比的愉悅,而且對手越強,愉悅就越大。少時起,我就喜歡冒險去攀登那些高入雲霄的險峻山嶺。越是危險,便越是熱衷,無論途中遇到怎樣的艱難,每次登到頂峰,都會仰天歡呼,生出一種令人膨脹、目眩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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