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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唇相擁,都是熟悉的觸感和味道,付臨又變成了那個溫和的謙謙君子。文仲青側著腦袋,這個姿勢他早和付臨做過,只是那時候是他要求的,和付臨按住他用強的感覺太不一樣。
強迫引起的屈辱感能扔文仲青瞬間激發出最強的戰鬥力,可物件是付臨的時候,他只是輕輕蹙著一雙眉頭,低頭咬付臨橫在他鎖骨前把住他肩膀的手臂。
付臨被他咬得疼了,騰出另外一隻手按住了文仲青小腹上的小兄弟,略帶粗暴地控制住:「再咬就報復了。」
「誰怕你——」文仲青低頭注視著橫在他身前的那隻作惡的手,如願以償地收到了屬於付臨的獨一份的懲罰方式。
「喜歡嗎?」
「…………」文仲青明白,一鬆口付臨更不會放過他。只是兩人都這樣燒得難受,付臨還能忍住實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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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客的來訪讓文仲青既恨又鬆了口氣。房間裡聽到門鈴的同時他還聽到了莫琳的聲音:「阿臨,開門了——」
文仲青想要脫身,付臨卻久久沒放開他。
「哈,還打算做下去?」文仲青握住付臨的前臂,想要把他拉開,可那隻帶著牙印的手全無動彈的意思。
付臨忽然低了頭,重重咬在了文仲青後頸上。這一下如同貓科動物的交配畫面,疼得讓文仲青揚起了頭,發出一聲壓抑的嘶吼:「混蛋,到底誰屬狗啊………快去開門了。」
付臨咬著文仲青後頸,腰忽然用力往前送了送。文仲青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身上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她手上那東西你不拿了?要是丟了,你……」
付臨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始用力地晃起文仲青。
並沒有準備好承受這種劇烈運動的文仲青瞬間有些崩潰,身後傳來的乾澀鈍痛成噸地砸向原本缺氧的大腦。「可惡——」文仲青曲起十指,指甲陷進了沙發的皮質裡,留下一排短短的白印。
付臨似乎對他的反應毫無所覺,在他耳朵邊溫柔道:「青,我想你。」
文仲青的反抗心理被他這一句話擊潰,緊繃的神經有了一絲鬆懈和動搖。渾身的肌肉為了適應付臨的攻勢變得鬆軟而協調,大貓一般的柔軟和彈性替代了原本緊繃的腰背。
「你快一些。」文仲青不再要求他停,雙肩下沉,修長的雙臂撐開,架出一個舒展的三角形。
付臨忽然抽身離開,涼意席捲了文仲青的半身,還未來得及問上一聲,付臨忽然回了,急不可耐地重新進入。這次毫不費力,文仲青甚至聽到了身後的水聲,才意識到剛才他去幹什麼。
屋外莫琳還沒離開,時不時地響起門鈴和呼喊。文仲青不消半刻就拋棄了讓付臨速戰速決的心思,沉迷著身體相合帶來的愉悅,想要反守為攻,坐到付臨腿上去。
「阿臨——」
莫琳的呼喊聲越來越大,突然還響起了敲門聲。文仲青聽著刺耳,低聲吼道:「你就不能讓她換個稱呼…………以後別讓我聽到。」
付臨抱住文仲青的腰,忽然將人改了個姿勢,讓他背對著胸口坐在了腿上。文仲青正面對著玄關,撐起了身給付臨方便,始終離他半掌遠近,目光緊鎖著那扇毫無安全感的大門。
太過強烈的感官讓文仲青意識逐漸脫離,只顧著身體的享受,彷彿那一聲聲的敲門完全不存在。或許是莫琳喊得太累,外面的聲音逐漸沒了。付臨的手機適時響聲大作,震得人頭皮發麻。
文仲青的注意力落到茶几上,看著付臨的手機一晃一晃。「你、接不接?……」
「你接吧。」付臨答了一句,似乎對文仲青的問題並不十分在意。
文仲青強忍著身體的抗議,反人類地發問:「我接起來怎麼說?」
「該怎麼說怎麼說。」付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