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得不爾(第1/2 頁)
正所謂:“謹於言而慎於行”。
我心裡十分清楚,如果我拿著錢遞給花姐和主動將錢放入錢堆,那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意思。
前者意味著,我有據為己有的念頭,後者則表明了我臨財不苟不敢拿這筆錢,同時也能讓花姐知曉我並沒輸她的錢。
如此一來,就算她真心想給,也不會認為我過於刻意。
倘若她並非真心,我簡單推脫兩句,也能給她留下臺階和餘地,讓她面子過得去。
如果過於激進,勢在必得反倒容易讓人心存反感,可能她會礙於臉面說話算數,但事後會怎樣那可就不好說了。
“喲,小子,挺懂事啊。”花姐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知道分寸,不錯不錯。”
她隨手拿起一疊錢,在手中掂了掂,“不過呢,這是你憑本事贏的,拿著也無妨。”
我這一瞧,心裡就跟明鏡似的,如果是真心想給,何必在手上掂量來又掂量去呢。
我趕忙搖頭,“花姐,我就是替您盯一會兒,這都是沾了您的福,況且牌局還沒結束呢!倘若分走了您的運氣可就不好了。”
花姐會心一笑,把錢重新放回桌上,“這小子嘴還挺甜的,我喜歡,等姐殺他們個片甲不留,保證虧待不了你。”
“好的花姐,願您財運亨通,通四海,堆金積玉,寶滿倉。”
社會人都好面子,該恭維得恭維,該客氣得客氣,但有錢不賺王八蛋,不是我的,我分文不取,該我得的,我也不會放棄。
正所謂富人摳在明面上,窮人都是假豪氣。
我要是不拿話點點她,說不定還真成了客套話了。
這樣一來,她既不會感到尷尬,還會覺得我比較懂事,順便給她戴了一頂高帽,
雖然我剛剛初入社會,但是在我奶家的麻將館裡,見到的賭鬼少說也有幾百了,形形色色啥樣的人沒有,拿捏好分寸,保持好距離,說話聽音兒,鑼鼓聽聲兒。
我甚知凡事千萬別太當真,較真的人往往都比較招人煩。
牌局繼續進行著,虎哥今天運氣實在不佳,一個勁的點炮,不大一會就輸進去了小十萬。
突然他拍案而起,“不他媽玩了,淨他媽的點炮了!大軍,我上樓竄竄點子,你們先玩會別的吧,完事我再過來。”
看他面色不善,我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軍哥。
軍哥衝我點了點頭:“你帶虎哥上七樓讓他自己挑,回來在隔壁給他開個房間,告訴吧檯不用記賬了。”
我點頭應允了一聲,帶著虎哥上了七樓,站在魚池外,虎哥摸著下巴,眼神在一眾美女的身上來回打量著。
過了好一會,虎哥才慢悠悠的說道;“十五和六十八號吧。”說罷,他自顧自得下了樓。
我也急忙跟了上去,到了六樓,根本不用我給他引路,他自己就找了一間無人的包房,瞧著架勢,他指定不是頭一次來,流程比我還熟悉呢。
過了沒一會 ,兩位小姐姐也下了樓,只是這兩位小姐姐的身材著實有些相似,都屬於那種豐滿嫵媚的,看來虎哥就好這口啊。
將兩名小姐姐帶入虎哥的包房我就回到了六零八。
這時牌桌上還剩下軍哥花姐和胖哥,仨人東拉西扯不知道聊著什麼,軍哥跟前的女孩名叫小敏,抽著一根細杆兒的女士香菸,之前他們玩牌時始終坐在一旁玩著小型遊戲機,一直沒有吭聲。
牌局停止了,她才依偎在軍哥身旁,一副嬌滴可人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豔羨啊。
軍哥見我進了屋:“小夥計,你來給我們發牌吧。”
我嚥了咽口水,心中暗自思忖,他們的牌局著實不好伺候,但又無可奈何,畢竟不能駁了軍哥的面子,要是當眾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