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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愈發招搖起來,就如刻意笑給誰看一般,滿是殷切的取悅。眉眼彎彎,眸中閃過精銳的光芒。
司邑青揹負在身後的手緩緩握拳,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波瀾,緩步朝前走去。
莫憂終於松下口氣,轉身讓畫竹在馬車中等她,然後走向司邑青。
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司邑青這是在等人,而等的人,就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14·初見端倪
莫憂入神地盯著面前冒著熱氣的茶,水汽嫋嫋,茶香沁人心脾。可莫憂心中卻叫苦,和司邑青面對面總讓她渾身不自在,之前進謙王府時想好要說的話到了此時又覺得都不合適。即使思慮再三的話,到了司邑青面前,莫憂總想再在心中思慮一番,然後覺得這話可以說了,可又覺不合適,於是,將其再思慮一番,如此迴圈,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她總是欲言又止,司邑青就不勝其煩地看著她欲言又止。
怕什麼,他多少都對我放鬆戒備了,今日給我沏的可是滾茶,莫憂如是安慰自己。可接著又立即反駁自己,不過一杯茶而已,算得了什麼,不過是看準了我這次來是要和他好好談談罷了,至於戒備嘛,他這種奸險小人,就算不增,也不會減。
莫憂怕若再不說話司邑青該不耐煩趕她走了,於是清了清嗓子:“王爺真是很有辦法,這才還沒過多久,就把南杏送進宮去了。”
司邑青一愕,驚訝的樣子似乎沒聽明白莫憂說的什麼,反應過來後笑看著莫憂柔聲道:“那不是南杏。”
“不是南杏?!那是誰?南杏呢?你打算幹什麼?南杏又在做什麼?”事情陡然反轉,出乎她意料,莫憂先前端著的淑雅儀態霎時不見蹤影,又換回自己急躁如潑婦的本質,一口氣吼了一連串的問題出來。末了才想起,司邑青若是想告訴她,他自會說,若不想讓她知道,她就是揪著耳朵問也得不到答案。
司邑青不惱也不急,眼中更見喜色,慢條斯理地道:“她乃楚允之女,自是有別的用處。而進宮,誰都可以。”
別的用處?莫憂眼珠骨碌一轉,好吧,雖然南杏和用處這兩個字扯上關係讓她感到很不悅,但對於司邑青而言,的確是這樣。只是,莫憂覺得自己腦子又不夠用了,她不確定司邑青到底想讓南杏幹什麼。
“難道,朝中還有楚允的舊部?”莫憂選了個最可能的情況問,雖然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老爺當年是以叛國罪被誅,誰還敢和他有牽連,況且,老爺死了,事情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
“真聰明。”司邑青朝她投來讚許的目光,點點頭道:“當今朝中還是有不少人或受過楚允提攜,或受過他的恩惠。皇上當年僅憑李秉一面之辭就滅了楚家,眾臣莫不心寒,所以都盼著有個賢明聖主繼位。否則以太子如今的勢頭,將來恐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莫憂明白,且不論南杏身份是假的,就是真的也不過一介女流,就算真是老爺舊部,也不會效力於一個女子,不過明哲保身的時候盡力護她周全倒還有可能。莫憂轉念一想,恍然嘆道:“那南杏豈不是該留在三皇子身邊,然後暗暗地以楚允的威望幫三皇子積聚勢力?”
司邑青淺飲一口茶,不置可否。莫憂見茶已溫熱,也豪飲了一杯。一時間,二人又都沉默不說話,也都無話可說。
莫憂覺得司邑青無非是想以她來牽制南杏,若南杏一直順著他的意思行事,那也就沒她什麼事,司邑青甚至不會讓南杏知曉她根本就沒出燁城這事;但若哪天要是南杏不想和他玩兒了,那她這個人質就風光地派上用場了。
莫憂又安慰自己,南杏不知多早起就已經計劃好了每一步每一招,所以,自己應該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
不過,看司邑青對自己這般示好勾引,要是良家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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