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呵地把包放在桌上開啟。果然,包裡有好多吃的,玉蓉糕,百花果子,糖漬雪條,好多好多,還有一壺清酒。
幸好沒被酒壺砸中!
莫憂喜笑顏開,再看向南杏時,她已經在身旁坐下,拂去額頭的汗,烏黑的眸子發亮的看著莫憂,語氣柔緩平靜:“這裡做不了面,只能將就著了,不知壽星佬滿意可否?”
莫憂不好意思地嘿嘿乾笑了幾聲:“滿意,滿意!”隨即抓著一塊糕點開始吃起來,今天可真是快餓死她了!
南杏也拿著一塊南棗糕悠悠地吃起來,邊吃邊開啟壺蓋,把清酒遞給她。她接過酒壺便仰頭一飲,結果被嗆得連連咳嗽,眼珠子都快咳出來了。
南杏見了眉都沒皺一下,拿過她手中的酒,小飲了一口。待莫憂咳嗽停下來,才又遞了糖漬雪條給她。
最後,南杏以吃多了要隔食為由,搶了她的最後一塊南棗糕,喝了她的最後一口壽酒,氣得莫憂牙癢癢。
吃飽喝足後,就該酣睡了。
席地墊了一張破舊的草蓆,起邊的草蓆扎得莫憂全身酥酥癢癢,大抵喝得太多,莫憂感到頭有點暈乎乎的。南杏躺在她身旁,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她亦眯著眼盯了南杏許久。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她一拍南杏的腦門咋忽地喊:“別再晃了!”
南杏不耐地推開她的手,從“床”上坐起來,鎖起眉頭瞪她。還好她只是喝得有點多,還沒有喝醉,見到南杏那一臉想拽著她頭髮把她提起來的神情,她就知道,南杏有話要說。
她猜,或許是很重要的事,或許不是好事。
果然,南杏把她提了起來,不對,是扶了起來。
“今天,我開罪了一個人。”
莫憂還是提不起精神,她和南杏這幾年一直以行竊為生,近來因為她的腳受傷,所以南杏才單獨出門。偷東西嘛,誰被偷誰倒黴,哪裡談得上得罪。想了想,莫憂頭一栽,又砸在了草蓆上。她輕揉被磕痛的頭,暗歎:唉,要是有個纖絨枕頭該多好啊。
南杏不再管她,好似知道她聽了接下來的話後定會酒醒:“本來銀子我已經到手了,結果被抓個現行,那人對我還動手動腳。沒辦法,我想我還得趕去御迎樓買吃的,就胡亂地用街邊的東西把那人砸了個落花流水。誰知不巧,順手砸了塊磨刀石。明天,知州府上怕是就會全城拿人了吧。”
剛閉上的眼猛地掙開,莫憂聽到這話後,噌的便坐了起來,怒視著她吼道:“明天?!你就不能等我腳好了再找他算賬嗎?起碼我還跑得動啊!”
那一晚,莫憂真是氣得再沒和南杏說一句話,倒頭便睡。南杏就一人在一旁說不停。
她說,看來逸州是不能再待了。她說,她手頭的銀子已經夠僱一頂軟轎將你抬出逸州。她說,知州大人此次好似真的決意要抓到重傷他寶貝兒子的人,所以只有皇威及涉的地方方能安身。
最後,她深深凝視著莫憂平靜的睡顏說,莫憂,我們明天就去燁城吧。
興許是莫憂微微顫動的睫毛漏了心事,南杏躺下,側過身子和她面對面。莫憂甚至能感覺到南杏的手指擦著自己的面頰滑過,緩緩替她撥開搭在額前的一縷頭髮。
南杏替她掖了掖背角,柔聲道:“睡吧。”
那一晚,南杏也這樣安慰過她。
“睡吧。”南杏說著,在就地鋪的雜草上向莫憂身邊靠,拉著她的手緊了緊,想要為她驅散恐懼,止住她的戰慄。
她們躲在破廟裡,莫憂依舊渾身發抖,吶吶的睜著眼,怎麼也閉不上。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她們瘋了般跑了一宿,當她躺在這座荒野孤廟中時,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
孤廟外,天際已泛晨光。
入夜不久,莫憂便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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