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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能考近你嗎?”田澤說。
餘靜燃的柳眉微微皺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田澤走了過去。
其實,田澤無需刻意去靠近女局長,也無需刻意去嗅人家身上的味道,同處在一個空間裡,他對女局長身上的氣味都瞭然於胸。那麼,為什麼還要去呢……他哪知道為什麼呢?
餘靜燃拿著一隻尋找痕跡的放大鏡,婷婷地站在茶几旁。筆挺的女jǐng制服,莊嚴的大簷帽,別有一種巾幗女jǐng的英武韻味。
田澤也沒敢過多放肆。他走過去,很有專業範兒地湊頭在餘靜燃的短髮上,在她的脖子上,在她的身上嗅了幾下。前後也就十秒鐘的時間,然後他就退開了。
“結果呢?”餘靜燃迫切地想知道。
田澤笑了笑,“我就大致說一下吧,或許有差錯,不過不會很大。”
餘靜燃的俏臉微微一沉,心裡暗暗地道:“果然是忽悠人的呢,還沒說結果就開始找退路了。這個田胖子格鬥功夫一流,但也是一個老油條。”
田澤無法猜到女局長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侃侃說道:“餘局你的頭髮是用潘婷洗髮露洗的吧?青草味的。”
餘靜燃的肩頭頓時輕輕地顫了一下,兩眼微微放光地看著田胖子。她不明白田胖子是這麼嗅到她頭髮上殘留的洗髮露的味道的,但她自己卻非常清楚,今天早晨晨練之後她洗了個澡,用的正是潘婷牌子的洗髮露,而也恰好是田胖子所說的青草香味的。她不喜歡那種花香味的洗髮露,她喜歡用男士的洗髮露,只因為男士的洗髮露香味要清淡一些,也要自然一些。
將女局長的反應收在眼裡,田澤微微笑了笑,“你身上找不到任何化妝品的殘留的氣味,但你用了香水,一種很清淡的香水。請原諒,我這個人從來不用香水,所以對香水的牌子很陌生,不知道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但我知道,那種類似蘭花香的香水你都噴灑在了什麼地方。”
餘靜燃再也沉不住氣了,她的臉sè也離奇地出現了一絲紅暈,“不用說了,我已經相信你了。”
稍微有點中xìng線條美的俏臉,還有那一絲淡淡若無的羞澀紅暈,看得田澤微微地呆了一下。女局長這麼英武的女人,居然也有害羞的時候?不過,原因他卻是很清楚的,女局長的香水只噴灑在了兩個地方,一個是她的胸罩裡,一個是她的內褲裡。
這不是秘密,卻又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那就不說香水了,我再接著說吧。”田澤很機靈地轉移了話題,“你的上衣兜裡裝著一塊巧克力糖,褲兜裡裝著皮質錢包,裡面……應該夾著一張枯萎的樹葉,對吧?”
如果僅僅是嗅到了洗髮露的牌子和型別,還嗅到了香水噴灑在什麼地方,這還不足以讓人震驚,那麼田胖子這個時候說的內容卻已經讓餘靜燃震驚了。她微微張大著嘴巴,驚訝地看著田胖子,半響才冒出一句話來,“你……怎麼知道的?”
“你先告訴我說得對不對嘛。”田澤很臭屁地道。
餘靜燃點了點頭,“你說對了,我的錢包裡確實夾著一片樹葉,那是一片銀杏樹葉。它對我有很特別的意義,所以一直都帶在身邊的。”
收藏銀杏樹葉的事田澤也幹過,不過那是在小學上自然課的時候老師讓做的樹葉標本,他當時還在上面寫了“我是擎天柱”。他雖然不知道那片銀杏樹葉對餘靜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但想必也是相似的情況,某個特定的時間裡,某個特殊的人在上面留下了什麼,或許是文字,也或許是一個只有她才知道的故事。
“我有這樣的能力……”話要出口,田澤卻發現他沒法往下說了。
“說啊。”餘靜燃等了半分鐘,沒耐xìng了。
“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