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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嘭嘭聲響起，別人倒沒有聽見，只有許清詞和唐吟聽到了。

許清詞忙關了擴音，放在耳邊說：「不好看，程淵，你違法了，市區禁止燃放煙花。」

程淵不緊不慢地說：「那你報警讓警察抓我啊，再說了，那煙花不是我放的，我正在你家門口，你家門口的監控，實時拍到我了。」

許清詞起了被挑釁的怒氣，唐吟見狀從許清詞手裡取走手機，看時間，已經超過一分鐘。

唐吟按了結束通話鍵，將這個號碼拉黑，然後揉揉許清詞的頭髮，叫她和爸媽一起去玩。

許清詞走前，鼓著臉跟唐吟說了一句：「你幫我滅了他的囂張。」

唐吟的手劃過她手腕，捏了捏她小拇指：「一定。」

唐吟憑著剛剛看許清詞手機螢幕的那一眼記憶，用自己手機打電話給了程淵，一邊推門出去。

外面的煙花已結束，空氣裡殘留著刺鼻的味道。

電話接通 ，唐吟未報上名字，程淵已經先出聲：「怎麼，唐總怕我把你老婆追走嗎，這麼快就打給我了？」

唐吟一身單薄居家服站在院子裡，說話間撥出一串白氣，語氣染上了冬日裡的寒冷：「團圓夜，程總不和家人一起嗎？」

程淵敏銳變了情緒：「唐吟，你什麼意思。」

唐吟漫不經心地說：「沒什麼意思，只是，既然你不回家，我就出面邀請你父親和你弟弟過來了。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你酒店。」

頓了頓，唐吟繼續悠悠說：「還有，程總，麻煩叫人把放完煙花剩下的垃圾清掃一下。」

程淵重重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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