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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階一點的員工私下雀躍,本來以為會要熬通宵,現在竟然可以早退。
兩個主管董事雖然有不同意見,但看到司馬一本正經心急如焚的表情,明白八成是家裡出了事故,都以為司馬老爺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也沒說什麼。
在月玲打報警電話之前已經有路人通知警局。
打完911,月玲打電話給雷姨,要她去接小朋友們。
雷姨笑,“是不是司馬又接你去共進晚餐?等一會不要告訴兩個小朋友,要不然要纏著你下次帶著一起去做小電燈泡。”
月玲不置可否,含混著掛了電話。現在告訴她,白白讓她擔心。
這時候才發現對方車子比月玲的車更破,前面的車廂蓋完全掀起,嚴重變形
。司機是個小小個子不到二十歲的小女生,紫色的頭髮,眉釘鼻環耳釘唇釘數也數不清,不知臉上鑽了多少小洞洞。
小女生被卡在車裡司機位置,一動不動,滿身鮮血。
大家一籌莫展,等緊急救援人員來救。
她的兩個同伴,一男一女,同樣年紀,從乘客位後排好不容易爬出來,驚魂未定,口齒不清,似乎嗑了藥。
月玲做翻譯時候有過經驗,知道照片是很好的證據,拿手機拍了一些事故照片。
交通堵得水洩不通,所有十字路口東西南北方向的車全部改道。
警車救護車消防車很快就到了,各種警笛嗚嗚嘀嘀伴著消防車昂昂的喇叭聲,還有各式的紅的藍的警燈訊號燈不停的閃呀閃呀。
救護車上下來幾個救護人員,把那個昏迷不醒的小女生套著脖頸保護裝置抬上擔架。
有救護人員問月玲,“女士,你需不需要救護車?”
月玲此時車禍的後果明顯起來,左手已經不能握拳,腫得饅頭一樣,手臂上血滴答順著手腕流下來,直起背就劇痛,脖子不能動,已經木偶人一樣不能轉頭,她點點頭,忽然後怕,不是有內傷了吧。
救護車嗚哩嗚哩地開到醫院急診室。
月玲問明醫院的名稱,抽空給司馬發了簡訊,告知他。
她正坐在急診室的樓道里用手臂裹了紗布的那隻手揉脖子,看到司馬小旋風一樣地衝上來,緊緊抱住她。
他抱的得那樣緊緊,她吃痛“Ouch!”叫了一聲。忽然明白,他比她想象的更加害怕失去她。
他鬆開她,仔仔細細檢查各處傷痕,問,“有沒有照CT和X…ray;有沒有傷到骨頭?”
月玲深深呼吸一口氣,說,“還在等檢查結果。我猜應該是沒有。”
“愛德華介紹一個專門做汽車事故的律師,一會兒就到,你簽下委託書,他負責代表你和保險公司聯絡,你不用操心。”
他一句也沒有問是誰的責任,是誰開車不小心。他只在乎她是不是安然無恙,安排一切,不用她勞神費力和任何機構討論細枝末節。
月玲看到他眼裡的真實的關切,心裡覺得虧欠他,他待她,因為異於常人的經濟能力,比足夠好還要好,的確是好得不能再好。
他還要待她怎樣好才能讓她明白什麼是愛的想法,對他,是非常殘酷兼不人道。
她默不作聲,司馬嵐風當她是受到事故打擊處於創後驚嚇期,也不再多言,依她而坐,輕柔抱著她的肩頭,月玲就勢把頭擱在他的厚實的肩膀上,又從鬼門關裡打一個晃滑脫出來,對人生的重大問題的苛求標準都降低很多,月玲想,或許,司馬嵐風做一個終生依靠也不錯。雖然她根本也不需要依靠誰。
司馬嵐風打破許久的沉默,說,“在開車來醫院的路上,我想,如果我沒有你怎麼辦?要是你萬一死了我怎麼辦?”
月玲聽了一笑,小男生又把想念媽媽那一節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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