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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他一眼,居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拒絕。
人家可是連“賢弟”都喚上了。這麼自覺,還能有迴旋的餘地嗎?宋青書很無語地扯了扯嘴角,“那就,多謝……陳兄弟了。”
最後那幾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宋青書對這個人沒有一分的好感,但在利益未受衝突之下,還是選擇和平相處。多一個沒有友誼的“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
宋青書並不知道張無忌那邊是個什麼情況——自他離開靈蛇島後,大腦便自動性地跳過了此人,將之從記憶中刪除。心思更多的放在了趙敏身上。
依著宋青書來看,現在他所處的環境和形勢似乎要比原著複雜糾結得多。目前他也很難推算出這蛛網一樣的中心所在——儘管他是洞悉原劇情的西貝貨,但那也只限於原劇情而已。
入夜,宋青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白天的一幕幕如走馬觀燈般在他眼前閃過,想起張無忌那句“何必做這下九流之事”,就恨不得再穿越一次回到小時候,在張無忌粘上他之前將其一掌拍死。
意識到自己思緒飄遠,宋青書翻了個身,在腦中惡補一拳將那人疾揮出去,閉上雙眼嘀咕著,不能睡死了,我得留個心眼……
第 35 章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宋青書都在自我催眠狀態。那句“我不能睡死了,我得留個心眼”最終成為催他提早步入夢鄉的搖籃曲。
後半夜,宋青書都睡得很死。中途是否有人擅自進入他的船艙,根本就無從察覺。好在睡前他確實留了個心眼,沿著床邊灑了一層目不能視的細粉——只要有人靠近床邊踩中那粉末,次日雙腳必定腫如豬蹄。
宋青書無比期盼第二天能看見陳友諒腫著蓮藕一樣腳來求他賜下解藥,只可惜當那人笑吟吟地推門進來時,他的兩腳行動自如,依舊瘦如竹竿。
在心裡小小惋惜了一下,宋青書起身穿衣盥洗,見陳友諒坐在一旁似有話要說,遂放下布巾問道,“陳大哥,你有事?”
經過一個晚上的反覆練習,“陳大哥”這三個字再出口時儼然順暢了許多。
“倒也沒甚麼,”陳友諒笑笑,“只不過來看看你昨夜睡得可好。”
宋青書在心裡嘟囔了一句‘信你才有鬼’,面上卻不動聲色道,“還行。我這個人其實有點認床,換了個地方就睡不踏實。多謝你關心了。”
陳友諒笑道,“青書賢弟這習慣倒有幾分孩童習性。依這速度前行,再過兩日青書賢弟便可不必再受這海上漂浮之苦了。”
“沒事。”宋青書大手一揮,回答得極為隨性,“要這點苦都吃不了,怎麼去闖蕩江湖。”
陳友諒不再多言,又命人送來飯菜,兩人一處東拉西扯了些閒話,只聽見外面有人道,“大爺,有鄭長老的飛鴿傳書。”
陳友諒朗聲道,“送進來。”
一舵工走進,將一支極小的竹筒遞給陳友諒。
宋青書眼瞧著他從竹筒內取出一張紙條,心道,飛鴿傳書都傳到海上來了,我該感嘆丐幫的訊息如此發達嗎?
少時,陳友諒讀完紙條上的內容,抬頭看向宋青書,面上微有難言之隱。
“怎麼?”見見遲遲不開口,宋青書索性先問,“有麻煩?”
陳友諒低聲嘆道,“實不相瞞,是敝幫的信陽分舵除了些小麻煩,鄭長老讓我路經之時順道處理。”
宋青書幾乎已經猜到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可這人聰明絕頂,偏偏不肯主動提出,非要宋青書順勢接下話來。宋青書自問不算聰明,但也不會笨到真去搭陳友諒的話橋——此人攻於心計,城府之深遠非常人所能比擬。他可沒有自信能在心計謀略上鬥得過人家。
宋青書自顧自地吃了口菜,陳友諒等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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