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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了信陽的丐幫分舵。”
張無忌拳頭驀地一下攥緊,眸子裡迸射出令人膽戰心驚的兇冷之光。
他居然敢跟陳友諒一起離開!當日靈蛇島那調虎離山計說不定就是此人指使,他卻寧可負氣上陳友諒這等奸詐小人的船,也不肯回來向我低頭認錯。
看著張無忌黑眸深處那抹簇簇燃燒的怒火,五行旗弟子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自家教主的流彈給炸到。
側頭看了看滿眼蓄淚、拉著韋蝠王回憶當年往事的謝遜,張無忌沉聲道,“你們繼續去注意宋青書的一舉一動,不管他做了何事,都不可擅自行動,必須先回來復我,等我的命令再做行事。切記,萬不可暴露的身份,也莫讓他察覺到你們的存在。”
那幾名弟子忙抱拳應下,只聽見張無忌又補充道,“倘若他離開信陽,你們便一路尾隨保護……若他一直留在那裡,就等我去了再議。”交代完這些,非但未覺心情好轉,反而更加抑鬱起來。
宋師哥啊宋師哥,你心底到底如何作想的?可曾有過我張無忌的位置?我不在你身邊,你可曾有一刻記起我的時候?
一想到宋青書在靈蛇島離去時的決絕,張無忌胸口一痛,眸中光點禁不住黯了幾分。
也罷!不如就趁此機會讓兩人好好冷靜些時日,讓我理清這千頭萬緒,也看看,究竟你宋青書的心裡,是否真有我張無忌的一席之地。
打定主意,張無忌原本急於想要趕去信陽的心逐漸放平。正巧韋蝠王過來,說是汾陽分壇出了些狀況——汝陽王派兵大肆圍剿汾陽,朱元璋等人應顧不暇,特請求明教支援。張無忌思忖少許後,決定親自前往汾陽一趟,並命楊左使和五行旗弟子將謝獅王護送回光明頂,然後再行追上他和韋蝠王的腳步。
一切安排妥當。張無忌和韋一笑動身趕往汾陽。一路上見他欲言又止,遂問道,“韋蝠王,你可是想問我宋師哥的下落?”
韋一笑點頭笑道,“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現在在何處?怎麼沒跟教主一路同行?”
張無忌也不知此事該如何跟韋一笑提及。他雖料到回中土後韋蝠王未見愛徒必要問起,但又不能直說是兩人拌了嘴才氣得宋青書離開,只得含糊著道,“此事說來話長,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不如等以後回光明頂了再向韋蝠王細談,如何?”
韋一笑何等聰明之人,立刻猜到各種玄機。礙於張無忌“教主”身份,也不好多加追問,便道,“也好。就依教主所言。”
兩匹駿馬沿著官道疾奔而去,踐起一陣塵土飛揚,瞬間消失在路天相接的遠方。
就在張無忌去到汾陽處理教中事務時,宋青書正被五花大綁押在武當山紫霄宮的大殿內。
宋遠橋看著廳中所站青年,一拍桌子怒喝,“青書,為父本以為你已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卻不想你仍這般執迷不悟,注下這等滔天大錯。如今你還有何好說的?”
若不是現在氣氛不對,自己也沒那個心情,宋青書真想問他,什麼叫‘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說的好像他以前做過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老爹,你不相信我嗎?”宋青書低低問道,儘管身子被繩子勒得有些發麻,卻遠比不上此刻心中的疼痛。
宋遠橋長嘆了一口氣,眼睛裡流淌著明顯的失望,“事實擺在眼前,你叫為父如何信你?”
宋青書渾身一僵,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自己父親,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我是被陷害的!我是您的兒子,難道您不相信我嗎?從去靈蛇島開始,我就一直被人設計著。這一切都是陰謀啊!”
宋遠橋喝道,“住口!你是被何人陷害?在這武當山上,誰敢陷害你宋青書?為父和你幾位師叔有目共睹,你刺傷太師公,還敢砌詞狡辯。青書啊!為父當真不明白,你即刻便要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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