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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試圖掙脫還在後面緊摟著他的林克，他們確實很像在玩一個成人遊戲，這場鬧劇簡直到了他要爆發的地步。

新人又神經質地說：&ldo;你不能這樣，你得為別人著想。&rdo;

艾倫想把他金色的腦袋按進他的褲襠，好讓他明白到底誰該為誰著想，可這家夥嚴肅而正直地說了句讓人目瞪口呆的話。&ldo;你有沒有告訴他們你得了愛滋病?&rdo;

艾倫感到林克的手臂鬆了，定時炸彈一樣的爆料比警衛的棍子還有效，立刻讓他退到一個自以為安全的地方去。

&ldo;維克，你一點都沒有變，吸毒、濫交、盜竊，傷害所有愛你的人。我早說過像你這樣的人渣就該進監獄。&rdo;那家夥的演技不太好，而且忘了自己也正像個人渣一樣被關進監獄。艾倫決定配合他一下，於是故意翻了個身，他的囚服被林克脫得七零八落，索性整件脫掉。林克看到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眼，艾倫從他僅有的半邊臉上看出&ldo;到此為止&rdo;的字樣。

&ldo;你故意的。&rdo;林克盯著他，&ldo;你這條下賤的狗。&rdo;他對警衛說：&ldo;讓我回去。&rdo;

獄警做了個辦不到的表情，林克走過去，繞開靠著牢門的艾倫。他把手伸出去時，新人以為他要揪住警衛施暴，但林克只是塞了一張鈔票在警衛的口袋裡。

交易立刻就成了，不需要避人耳目。新人對艾倫的興趣正濃烈，但警衛對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不會有任何特殊照顧，很快把他押回自己的牢籠。湯尼被換回來時滿臉意外和驚訝。

&ldo;你不錯。&rdo;他說，&ldo;你保住了你的屁股，而且不只是林克，其他人也不會再動你的腦筋。&rdo;

艾倫讓他看自己手臂上的針眼，但湯尼沒被他騙住。&ldo;偷針筒就是為這個，你什麼時候和新來的家夥串通一氣?&rdo;

&ldo;我沒有和他串通一氣。&rdo;艾倫不想讓他知道更多秘密，儘管湯尼看起來很像一個善意的夥伴，但露比說可信的人是唯一的。

&ldo;難道你真的有病?&rdo;

&ldo;隨你怎麼想。&rdo;

湯尼懷疑地爬上自己的床，熄燈後艾倫聽見他問：&ldo;怎樣會傳染?&rdo;

&ldo;透過床。&rdo;

&ldo;你說真的?&rdo;

&ldo;我是說做愛。&rdo;

他們一起偷笑。

&ldo;我真想看看林克當時的表情。&rdo;

&ldo;保證你會終生難忘。&rdo;

第二天，艾倫的獄中生活有了起色，連多姆都不再找他麻煩，他終於可以吃到一頓完整的晚餐。他的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儘管依然是那副畏首畏尾的模樣，但是所有想嘗味道的家夥都對他失去興趣。

艾倫埋頭享用食物，有人端著餐盤坐到他對面。因為昨天的事件，他的身旁空了幾個座位。艾倫抬頭看看對方，新來的正一臉神秘地盯著他。

&ldo;我叫狄恩。&rdo;他低聲說，&ldo;狄恩羅伊。&rdo;

&ldo;你好。&rdo;

&ldo;我知道你沒病。&rdo;

&ldo;謝謝你的理解，社會需要你這樣寬容的好人。&rdo;

&ldo;我是說真的，我知道你的事。&rdo;

&ldo;什麼事?&rdo;

狄恩一意孤行地說：&ldo;我是來幫你的。&rdo;

第10章 小丑(下)

&ldo;我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