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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正常,身家清白沒有任何的不良資訊記錄,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七年間的音訊全無,但她現在腦子有點糊塗,所以……”
“所以什麼?”
“或者可以這麼說,即使有問題她也串不出什麼么蛾子來!”
“是嗎?”邢烈火冷冷地反問,頓了頓才說,“繼續追查,越是查不出什麼問題,才越是有問題。”
這邏輯!
‘嘣’地掛掉電話,他陰著臉環胸往後一仰,整個人靠在辦公室的真皮椅子上,冷冽的俊容上卻隱隱多添了幾分沉思,而那種盛氣凌人的霸氣看上去是那麼的高不可攀。
這正是衛燎一直佩服他,而覺得自己缺少的東西。
老大,真心牛氣!
突然,牛氣的老大猛地站起了身,冷冷地掃了過來,那臉色真心可怕,衛燎不由自主地驚問——
“老大!咋了這是?”
“走!”
淡淡地向衛燎使了個眼色,邢爺正了正軍裝,面不改色地疾步往外直走,“跟我去一趟軍區總醫院,老子到要看看,腦子是真糊塗了,還是假糊塗了。”
★○
日上三竿,太陽曬屁股了。
連翹醒過來的時候,那感覺如果硬要用詞兒來表達——
一個字,痛;二個字,很痛;三個字,非常痛。
具體點兒就是:腰疼,腿疼,嘴巴疼,下面那個地方更痛,動動胳膊腿兒,全身上下就沒哪個地方是不疼的。
咬緊牙,嘆口氣兒。
無奈地睜開眼,她人在機要處休息室的被窩裡,而那個罪魁禍首卻不見了蹤影。
真真兒的遭大罪了!
該死的男人,哪有像他這麼折騰人的。
她暈過去後,那禽獸到底又折騰了他多久啊?這位爺,咋就不能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呢?
逮著她就做運動,完事兒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偏偏火閻王那身板子壯實得像頭能耕地的蠻牛,變態得完全不同於普通人,怎麼做都沒見他累過,要不是她身子骨還結實,早晚得被他活脫脫地弄死在床上。
怪不得啊……
怪不得他27歲了還打著光棍兒,肯定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變態的需求吧?
她又在床上癱軟了兩分鐘,才伸了伸懶腰準備起來。
轉眸,愣了——
床沿上,放著整整齊齊的一軍乾淨軍服,從外套到襯衣,甚至還是內衣內褲——
腦子裡猛地想到昨夜歡愛時他那聲聲膩味味的小妮兒,臉上微微發燙。
好吧,這男人還算沒有缺德到底!
懶洋洋地起床,她去了浴室將自己給拾掇了個乾淨,看著鏡子裡那姑娘,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幾天她都沒好好收拾過自己了,那男人倒也不嫌棄,逮著就來,飢不擇食的意思是不是代表在他在外面兒沒有打野食?
呸,呸,呸,老想他幹嘛?!
快速地拾掇好自己,她強迫腦子屏棄掉他,沒再膩膩歪歪地想,直接轉身去了譯電室,那兒還有一大堆活計等著她呢,火閻王走了,卜冰山得怎麼收拾她?
命苦啊!
可是,剛走到昨兒歡愛的辦公桌前,她再次華麗麗的愣住了,這次愣的時間足夠長,長得她以來自己做夢呢!
嗷——
意外,震驚,激動……交織著。
火哥這是啥意思?!他不是公私分明麼?他不是鐵面無私麼?
一摞摞資料擺放得整整齊齊,而且全都已經譯好了,資料旁邊還放著一個大大的保溫桶,裡面裝著熱騰騰的早餐,還是她最愛吃的灌湯小籠包子。
這麼說來,她睡過去了,他壓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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