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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和亞伯交流,也就不能從對話中找出蛛絲馬跡。”江桁緩緩的鬆開陳宗縵的手。
陳宗縵低頭看了看那個閃著銀光的十字架:“所以,你想讓我幫忙,把亞伯引出來?”她皺著眉頭反問道,“這件事你不是更合適?你是醫生啊。”
“不。”江桁搖頭,“不僅要把亞伯引出來,還要讓他說出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才是目的。”
江桁整了整白大褂的領子:“我是醫生,他在面對我的時候有一種自然地牴觸,如果我再對他實施精神上得催眠引出亞伯,他一樣不會對我說實話,同時還會容易引起亞伯體內人格的混亂。”
他看著陳宗縵:“這件事,只能你來做。”
陳宗縵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手攥成拳頭放在唇邊,用大拇指的指關節頂著下嘴唇:“可是我不明白,就算證實了是亞伯做的又怎麼樣?他是精神病,殺人是不用負刑責的啊。”
江桁靠在沙發背上,目光似乎穿過陳宗縵的身體,看向一個虛無縹緲的方向:“可能這就是那群警察想要找出真相的決心吧。”他連聲音都透著幾分飄渺。
是即使命案發生在精神病院裡,即使被害人沒有任何親屬而且有犯罪前科,即使兇手最後找出來是個精神病不能收到法律的任何制裁,也要找出真兇的偏執嗎?
陳宗縵突然覺得有些悲涼。
如果那時,自己的案子碰上了這樣的一批警察,或許現在……
她突然不敢想了。
陳宗縵現在越來越害怕回憶過去。
她害怕自己的記憶中有太多過去的美好,會把她現在的生活映襯的越來越糟糕,糟糕到有一天,她早晨在冰冷的病房中醒來的時候,面對病號服和鐵欄杆,面對一張張淡漠的面孔,會徹底崩潰。
於是她選擇強迫自己不去回憶,不如奢望未來,也不再用“如果”來安慰自己。
因為她還要生活下去。
在這間她不知道還能撐多久的精神病院中。
她強撐著打起精神,把十字架重新塞回江桁的手裡,衝他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可能無法勝任這麼艱鉅的任務。”
“哦,為什麼?”江桁被勾起了興致、
陳宗縵無所謂的說道:“不為什麼,就是不想這麼辦,難道不行嗎?我有這方面的自由吧,”她看到江桁的眼神似乎暗了一些,“你當初也說過,讓我不要摻和別人的事,我的任務就是養好病儘快出院。這才不到兩個月,江醫生就這麼快把自己說過的話忘了?”
她看向江桁的目光帶了點挑釁的意味。
江桁還是一臉淡然的樣子:“確實,這是你的自由,我也只不過是把梁警官的話原樣轉述給你聽而已,既然你拒絕,好,我會去回覆他。”
他起身就想走。但是在從沙發中站起來後,他的動作又停在了半空中。
江桁轉過頭,看著正在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陳宗縵,他淡淡的開口:“我竟然不知道,維護一個認識不到三個月的朋友,竟然比查出真相讓自己心安理得更加重要嗎?”
陳宗縵低著頭不說話,門牙緊緊的咬著下唇。
江桁的神色比剛剛更冷漠了,他不再看陳宗縵轉身出了門。
“等等!”
身後的陳宗縵突然抬頭叫住了他。
江桁轉身。
陳宗縵下意識的抿唇:“我想知道,你究竟為什麼對這個案子這麼關心?”作為一個醫生,對一樁與自己毫無關係的命案瞭解這麼多,確實很奇怪。
江桁的背影似乎僵了一下。
半響,他沒回頭,只是揮了揮手:“下次再告訴你。”
然後消失在陳宗縵的視線裡。
下次?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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