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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會呈現出一種更有張力的狀態‐‐就像現在。

梁豪飛轉過身：&ldo;夠了沒有？&rdo;

即使蘭斯走在身後，他也能感覺得到對方的眼神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肆無忌憚。

其實梁豪飛可以理解，他年紀還小的時候，沒少和朋友蹲在馬路邊這樣欣賞又短又飄逸的夏日風景。

但這種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可就太古怪了。

蘭斯靠在欄杆上不說話，看著梁豪飛笑。

不只是飢餓感，還有一種奇怪的愉悅。

在小夜燈微弱的光線下，蘭斯的臉有點看不真切，但是樓梯之間瀰漫的香氣倒是漸漸明顯起來。

梁豪飛撓撓腦袋，本能地抽了一下鼻子。

&ldo;我很少看著人傻笑的。&rdo;蘭斯說：&ldo;你看，是不是應該為我的失態做一點表示？&rdo;

梁豪飛也笑了，走下一節臺階：&ldo;我一直忘了問你是哪國人？連發情都要表達得這麼不甘願？&rdo;

蘭斯抬起的手頓了一下，把目標從腰轉移到他的肩膀，他身高足夠，即使站在下一個臺階上，也可以攬過梁豪飛的脖子。

&ldo;我有一些事情沒有告訴你。&rdo;在唇齒相依間，蘭斯說說。

梁豪飛動作一停，慢慢拉開距離。

&ldo;我雖然學歷不高，但也是有原則的。&rdo;梁豪飛嚴肅地說：&ldo;蘭斯同志，你扯過證了嗎？&rdo;

蘭斯：&ldo;……&rdo;

&ldo;領證，比較科學的說法就是你有合法配偶了沒？&rdo;梁豪飛站在樓梯上跟外國友人科普：&ldo;不管是你家鄉和還是在天朝，只要領過證都算數，受法律保護的，和物件之外的人再怎麼發情那都是不道德的行為。&rdo;

&ldo;不是這個。&rdo;蘭斯說：&ldo;不管是由天朝還是我的國家的法律來解釋，我都是單身。&rdo;

&ldo;我說的不是這些。&rdo;蘭斯重新把梁豪飛拉近：&ldo;和法律道德都無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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