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5/6 頁)
車道的其他車主也紛紛往側邊行駛讓救護車先過。
救人的車?梁貞好奇地往窗外看去,看見一個很高很大的白車,上面有紅色的,像一朵花的圖案。
() “救護車好大。”梁貞目不轉睛看著那輛大大的車跑遠,跑得好快呀,比所有車都快。
“大家都讓它先走!”
“因為車上有生急病的病人呀。”薛皎解釋道:“大家知道它要趕快開到醫院去救人,所以讓它先走。”
“醫院是什麼?”
“醫院是大夫坐診看病的地方。”
梁貞煞有介事地點頭:“大家好。”
又看向顧冬陽:“顧舅舅好。”
最後:“救護車也好。”
薛皎忍俊不禁,顧冬陽也樂:“謝謝貞兒,貞兒也好,嗯,皎皎也好。”
這麼一打岔,薛皎忘了炫耀女兒,順便給貞兒講起其他需要大家讓路的車,譬如警車和消防車。
[天族人真好啊,竟還有專門拉病人的車。]
[唉,我家兄弟生急病的時候,連夜送去醫館,大夫說就晚了一炷香,若是我們也有這救護車就好了。]
[誰不想呢?這救護車倒不是必須,看那小汽車,對天人而言倒似咱們代步的牛車、馬車,若是能有這小汽車就好了。]
[你們單隻知道車好,不曾低頭看看,天族人那路也不一般。]
[所言極是,這路不知如何修的,竟如此平整。]
普通的豐朝百姓只是討論一下救護車,齊王府內,梁柔憋著一口氣,兩眼死死盯著天幕,看到薛皎和梁貞說起其他話題,不再提背詩,才吐出憋了許久的那口氣,癱軟在地。
憋氣憋得太久,突然恢復呼吸,胸口生出一種悶痛感。
梁柔癱坐在地上,絕處逢生般大笑,笑著笑著,又涕淚橫流,大哭起來,又哭又笑,狀若瘋魔。
梁柔想不通,她怎麼變得如此狼狽,如驚弓之鳥,薛皎只要一張口,她就害怕她會提起冠著她名的那兩首詩詞。
梁柔也想過不看天幕,她恨死薛皎了,看她跟“情郎”有說有笑,狀態越來越好,梁柔就氣。
她那情郎心疼她心疼得跟什麼似的,明明已經是個已經嫁人生子的賤婦,那姓顧的郎君,還捧在手心當寶。
憑什麼!
梁柔氣得要吐血,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不看她更害怕,總覺得薛皎已經將她盜詩的事講出,熬不住這種折磨,只能再繼續片刻不敢停地看著天幕。
有時候她甚至生出一種破罐破摔的想法,還不如讓薛皎直接說了算了,這樣她也解脫了。
但這種想法出現的時候太少,少到這種念頭閃過後,梁柔甚至會怨恨自己,她怎麼能向薛氏那個賤人低頭,怎麼能盼著她揭破她盜詩的內幕。
她可是要嫁入靖國公府的,她讓整個尚京貴女都羨慕的婚約,怎能讓薛皎給毀了。
梁柔仰望著天幕,她披散著頭髮,頭頂一個紫色大腫包,臉上一個巴掌印,偶爾咬牙切齒,經常破口大罵,姿態狼狽,儀態盡失,再不見郡主的尊榮。
她的丫鬟遠遠躲在一旁,壓根兒不敢靠近,郡
主好像,已經瘋了。
薛皎給女兒講完各種車,剛好到目的地。
顧冬陽定位了一個綜合性大商場,可以吃飯,也可以給薛皎和梁貞買換洗的衣裳。
今晚要在這裡住一晚,還要買些其他東西。
車子駛進地下停車場,傾斜的車身看呆了天幕下的古人。
[他們竟然將地下給挖空了!]
[這是如何做到的,這麼大的地下室,竟然不曾坍塌。]
[問問修墓穴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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