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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看了看井上隴二平穩起伏的胸膛,井上清源再一次低下了頭。
父親大人,您放心吧。只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等您再次醒來的時候,以前那些殘廢的肢體都將成為過去的夢而已。
……
隨著手術初期工作的完成,緊接著下一步也要開始進行了。只見一位醫療忍者手裡端著一份特製的藥劑,來到被綁在鋼架上的男人面前。
形狀特殊的支架最大程度的限制了男人的行動能力,就算是放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也是很難掙脫的,更何況是已經被綁住的現在。
男人看著手裡不知道端著什麼東西的醫療忍者,恐懼的拼命眨著眼睛。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只能透過這個動作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會害怕的,但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這個自認膽硬如鐵的人都有些不想回憶。並不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那種任人魚肉卻絲毫不能反抗的無力感,讓他這陣子一次又一次的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他曾經以為自己不怕死,卻沒想到真到了死亡來臨的關頭,竟忽然變得這麼膽怯。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
被人經過特殊手法限制的身體竟然連喊都喊不出來,就算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能像這樣發出比正常說話聲還要低一些的音量。
端著藥劑的醫療忍者注視著這個男人哀求的眼神,手忍不住一抖險些將碗裡的藥撒了出來。他實在沒想到,像這種被關押的囚犯竟然也能流露出這種渴望的神情。這種對生的無限嚮往,讓他打算就要喂藥的動作停了下來。
只是因為他實在下不了手。
“怎麼,還楞在這裡幹什麼?”
身邊突然響起的一道聲音讓醫療忍者的身體一頓,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樣不停地顫抖起來。
“大,大人,我,我實在是……”忍者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身邊的少年,不知道該怎麼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你一直這麼平靜,難道就不認為這種從活人身上擷取肢體的行為非常可怕嗎?!’
他很想指著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年這麼大聲的責問他,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問他為什麼會這麼的不在乎一個人的性命。
轉到醫療忍者面前的井上清源注意到這個成年人眼中的掙扎跟猶豫,不由得暗自在心中搖了搖頭。
“把碗給我。”淡淡的吩咐了一聲,清遠從對方手裡接過了盛著藥劑的碗,打量著碗裡黑黑的液體像是在想著什麼。
“你心裡一定覺得我非常冷血吧?”
明明心裡是這樣想,卻還是搖了搖頭的醫療忍者讓井上清源忍不住發出一陣嗤笑。
“覺得我冷血說出來也沒什麼關係,畢竟醫生這個職業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光鮮。”
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身邊的其他人聽。清源的聲音忽大忽小,朦朦朧朧的讓人聽不真切。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在什麼村子?我們的立場是什麼?”
連續不斷的三個問題從他口裡蹦出,像是在問自己也像是在問身邊的其他人。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井上清源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繼續說道。“只是我們是醫療忍者!是屬於木葉村的醫療忍者!難道我們要放過敵人,放過救治自己同伴朋友的機會?”
“呵呵,也許你會說這不過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清源看著躲閃著自己視線的忍者將話停了下來。
他在說服別人,又何嘗不是在說服自己。
這次手術之後,他的名聲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與其畏畏縮縮的停步不前,不如直接豁出去管其他人今後會怎樣評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