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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琬佈置下地十八陣圖,可以潛心修煉,有什麼事,也可以以信鴿遙控底下的孔雀樓等秘密勢力。
夜已深,一切安排妥當,所有已了未了之事,都只等明日早朝,靜夜之中,冷風吹來,蔣琬猛然之間,這才回過神來一陣寒意。
來到府內後院最高的一座八角樓亭之上,蔣琬靜靜負手而立,天邊漆黑如墨,烏雲翻滾,一場暴風雨,又要來臨。
蔣琬面向蒼天,喃喃道:“今朝,你可記得,當初你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麼?”
沒有人聽到他的話,只剩風中傳來一聲極輕極輕地嘆息。
侍劍站在樓下,仰頭望見樓頂之上那個一襲灰衣飄拂的盲眼男子,這個背影,蒼涼,孤寂,無論是誰,都沒法走進他的心裡,彷彿,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就連跟隨了他四年之年的貼身侍女情兒,都好像無法走進他的心中。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忽然又想到曾經的那一襲白衣如雪,侍劍腦中一震,一灰一白兩個身影在腦海之中糾纏不休,她轉過頭,只覺得心中煩燥不安,聽到那一聲幽幽的嘆息,她忽然全身一震。
所有幻像都像潮水一般消退,最後眼睛裡,又重新只剩下那個站在八角樓上的那個灰衣人影!
“公子!”她喃喃叫了一聲,可惜沒有人聽見。就又隨風散入了那漆黑茫茫的夜空之中……
“拿酒來……”
很快一罈最上等地烈酒就被送到蔣琬面前,他伸手接過,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狂飲了三大口,酒入豪腸,忍不住豪氣大發,又道:“拿劍來!”
侍劍雖然不知他想幹什麼,但還是很快地把手中地長樂未央劍連鞘遞了過去,蔣琬接過長樂劍,“嗆”的一聲拔劍而出,手指緩緩在劍刃之上拂拭而過,帶起一縷清悅地劍鳴,雖然從不舞劍,可是這一刻,他對劍卻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忍不住拍劍高歌道:“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何如尊酒,日往煙籮。
花覆茅簷,疏雨相過。倒酒既盡,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生者百歲,相去幾何,歡樂苦短,憂愁實多!”
這一曲《礦達》恭為二十四品之一,其意深幽,這一唱出,簡直如同黃鐘大呂,鐵板銅鈸,侍劍從來沒有聽過這首曲子,此刻細細體會,看向蔣琬的眼神,忍不住多了一絲柔和。
從來曲是心聲,這一曲《礦達》,其名礦達,可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夠完全放得下,看得開呢?
“今朝!來,喝完這一杯!算是我為你祭奠你亡死的靈魂!”
【帝王心術】尾聲 這一卦是天下,那一眼是蒼生
花如霰,紛紛揚揚,自天際飄灑而下,整個建業城中裹,皚皚的白雪,覆蓋著這千萬裡無垠的如畫江山。
這一年正是隆盛九年的冬天。
依舊是建業這座六朝的古都,不過自從神功皇帝李恨水繼位,為示與舊朝不同之意,永珍更新,故把建業更名為金陵。
金陵六朝古都,秦淮河水浩浩蕩蕩,自通濟門分兩支,一支繞道南城牆外向西,稱外秦淮河;另一隻通東水關進入金陵古城,這便是古時大詩人杜牧詩中所描述“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的六朝金粉、十里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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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秦淮河東岸,一座“聽風賞月軒”的二樓之上,一個雅座,坐著兩位年老的長者,或許是因為看得多了,經歷得多了,所以再從二樓望向下面繁庶奢華的十里秦淮,這古都建業,眼神也是平淡的。
端起一杯茶,左邊的長者忽然喟然一聲嘆息,說道:“老了,老了……一眨眼間,七年都過去了,什麼都變了,這建業倒還在,居然也更改了姓名。”
另一個長者也不由得沉默下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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