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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紹武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準備,不懂浪漫,更不會刻意討好,他對納棋,完全是順著感覺走的,有外人在的時候,就開啟兄弟模式,親切又自然,可等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機智的小梁警官就會自動切換到痴/漢妻奴模式。
當然,不管那一種模式,小納醫生都是喜聞樂見的。
兩人在火塘邊膩呼了一會兒,納棋才頂著一頭亂毛去洗漱了,梁紹武也從火塘邊站起身,亦步亦趨的跟在納小棋身後,他沒有一寸光陰一寸金的覺悟,只是本能的想要縮短兩人的物理距離,分離的這一個月,梁紹武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相思成災,特別是還有齊鳴和小敏這一對秀恩愛的,愈發讓梁紹武覺得孤枕難眠。
納棋幾乎是半靠在梁紹武懷中完成這天清晨的洗漱,小梁警官一邊笑眯眯的看著鏡子裡叼著牙刷滿嘴白沫的納小棋,一邊從背後摟著他,拿梳子蘸了水,一點點理順那一腦袋桀驁不馴的亂毛。納棋睡覺一向規矩,雖然髮質比較硬,但也不至於亂成一團雜草,納棋一邊刷著牙一邊想起頭髮會那麼亂的原因,一想到未來半個月的日子必然是昨天夜裡的復刻版、加強版,兩頰不禁一陣微熱,同時又生出幾分甜蜜。
吃過了早飯,納棋帶著梁紹武去了衛生院,雖然秦小川和梁紹武早上已經打過照面了,不過納棋覺得還是要親自再去說一說,畢竟未來的半個月,這兩人是要同處一個屋簷下的。
納棋和梁紹武進去的時候,秦小川正很不敬業的在打瞌睡,沒有病人上門,老醫生也不在,小秦醫生睡得理直氣壯。老醫生在這裡行醫幾十年了,是個閒不住的人,往年是坐半天診,剩下的半天就揹著那個半舊的藥箱子走村躥寨,他和秦小川搭班後,一般也就是早上點個卯,就揹著藥箱出去了,光這一點,秦小川和納棋是敬佩他的,山裡人沒有什麼保健觀念,慢性病不當回事兒,醫生沒追到眼皮子底下,他們是絕對不會主動去就醫的,等拖成了重病,兩腳一伸駕鶴西歸了,反倒看成了解脫,這種樸素的觀念在村民看來沒有不妥,可是遇上個有責任感的醫生,那只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喝多啦?!”納棋笑著推推秦小川,把這隻宿醉的咪兒叫醒。
“你們今天去哪兒玩?”秦小川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問納棋。
“我今天打算帶紹武在鎮裡轉轉,等過兩天有兩天休息的時候再去瑞麗,你去不去?”納棋問秦小川。
“不去,我又不是飛利浦公爵。”秦小川打趣了一句,又接著說;“這半個月你就歇著吧,我頂你的班,反正工作也清閒。”
“不用,一個星期就行。”納棋本來也想請秦小川頂自己兩天班,自己好帶著著梁紹武在附近玩一下,沒想到秦小川自己先提了出來,還給延長了一倍,雖然他和秦小川的情誼早不用客套什麼了,可是聽他這麼說,納棋還是挺感動的。
梁紹武也覺得秦小川夠哥們兒!
“去吧~就這點活兒,小爺我閉著一隻眼睛都能搞定。你看看你倆兒,都是快30才破的處,男人的黃金年齡都貢獻給自家五姑娘了,現在還不趕緊的抓住青春的尾巴多來幾次,你們對得起自家的二兩君麼!”秦小川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靠在椅背上,一雙桃花眼猥瑣的在納棋兩人臍下三寸的地方刷來刷去,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
納棋決定把剛剛生出來那點感動丟出去餵狗。他豎起中指對秦小川比了個凸,然後拉著一臉窘態的梁紹武溜了。
“哎,今晚是除夕,要回來啊,不然小爺我吊死在你房間裡!!”秦小川衝著兩人的背影喊了一聲。
傣歷的新年在四月,也就是俗稱的潑水節,而生活在這裡的漢族也習慣著跟著少數民族兄弟慶祝傣歷新年,除夕反而沒有那麼熱鬧了。秦小川觀察看了一個月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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