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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更如沒貼著地般來回踩踏著,當時我駭呆了,真以為他是鬼呢……”
瞎扯了一番,又道:“誰知待了一會,他竟停了下來,身上一襲白衣似錦似瑕般閃閃發著光,看他手提著金鞭微笑著朝我過來,我駭得連忙站起,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那白衣人看來年歲比我大了不多少,望著哈哈狂笑道:“你的蕭技真妙絕人衰,我是不自禁而聞聲起舞,嘿嘿!咱們來個交換條件如何?”
我見他確實是人不是鬼,心中也定下不少,因此問道:“交換什麼?”
這白衣人指著我手中蕭說:“你教我吹蕭,我教你使鞭!”
“我一想這也不錯,立刻答應下來,從此以後我就教他弄策,而他也教我習鞭,但奇怪的是我從不知他住哪裡,僅知其姓軍名毅,是武仙上官清的徒孫……”
“這樣過了一年餘,他的蕭倒是學成了,而我的鞭可只學會三招,他氣得罵我笨蛋,不久也就走了。”
郭蓮被憶君一番瞎扯吸引住了,疑道:“一年多隻學三招?我不信!”
憶君一看四人面上俱有疑色,面上浮起了陣笑意,緩緩道:“你們習過武,可知‘武仙’之靈蛇鞭法非得配合天陰正氣不易使,想我短短一年中,又無內功基礎,能學得幾個架式也不錯了,因為白衣人屬玄機子北派,武功素來單傳,尤其天陰正氣,決不能輕易接人。”
郭雲點點頭,臉上疑思消去,道:“北派武功素來單傳,這話我曾聽說過,此次咱們在呂梁山腳碰上他,當時他身負重傷,奄奄待斃,後經父親將他救好,在晏江附近咱們分手的。”
於是他說了許多許多關於白衣人的事情,他說了白衣人的武功如何高強,行運如何奇怪,而氣質又是如何吸引,不過他即隱起了郭蓮與白衣人間發生的事情——這些事,憶君肚裡早已明白,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也像慧佝與肇炎般,不停問著郭雲,有關白衣人受傷後的一切——據他的冷眼觀察,郭蓮對白衣人的感情,確是已超乎了朋友的關係,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令一個眼睛失明的女子鐘意自己,而這除了用因緣來解釋外確也是別無道理來述明。
憶君冷眼旁觀,見郭蓮嚅嚅欲言,果然不一會——郭蓮問道:“古……古……你知道軍毅住在何處?”
她不好意思直接稱呼憶君之名,但臉色上也看得出她對憶君的感情緩和了許多,憶君早洞悉內情,心中暗自覺得好笑,聞言故作不知,道:“他住在何處從不告訴我,十年前我與白衣人只在固定的地方見面。”
郭蓮有些失望,肇炎卻奇怪憶君怎會認識一個奇俠,而自己竟會不知,不禁問道:“君弟,你幾時識得個叫軍毅的,我們怎會不知道?”慧佝也瞪著憶君,表示她也奇怪。
憶君一怔,隨口答道:“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會認識他的,如何能告訴你?”這句話矛盾已極,但肇炎卻不好追問下去。
五人變得沉默下去,憶君因為肇炎與慧恂在旁,心理上侷促許多,也自然不肯多開口。
時間一刻一刻過去,郭蓮已有些不耐,額間微微皺起,這模樣兒嬌美已極,憶君看著心中暗起一股子衝動,但礙著慧佝在旁,他卻不好過份顯出。
幸好不久辛飄楓即來呼喚他們回到大廳去,想是郭泰者與關外五雄的四位場主已商談好一切。
這一晚古家莊大宴賓客,名義上雖是憶君作主人,但桌上仍是由辛場主元慶照管一切,每人心中都懷著一些難過,因為真正主人——古義秋卻置身囹圄不得脫身呢!
酒過三巡,李氏場主巍巍站起,周圍聚宴賓俱知他有重大話講,自動安靜下來,果然見他朗聲喝道:“在座各位,今日之宴雖是為咱們郭大哥接風洗塵,但尚有兩件事須向各位說明……”
“第一是此次郭大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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