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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腳下瞬間一頓,待醒神已經不由自主的舉起相機摁下了快門。眼睛飛快的掃了眼收錄的成品,感覺頗為滿意,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收起相機。
踏進院子裡,和正在吃早飯的小白打招呼問,&ldo;你把老楊怎麼了?&rdo;
&ldo;我冤枉,你可以問問小陸。&rdo;
小白抬頭示意了她一眼後睜眼說起瞎話,陸時錦無辜躺槍,揚起抹燦爛的笑容拆臺道,&ldo;我剛起什麼都不知道!&rdo;
賀銘似乎才順勢看見她,說,&ldo;時錦,收拾好就下來吃早餐吧,待會兒出去逛逛。&rdo;
&ldo;哦!你等我五分鐘!很快的!&rdo;
陸時錦聽說要出門,滿心歡喜的應下來,轉身噔噔噔的跑回房間,徒留一抹雀躍的裙角的殘影。
小白第一次聽到賀銘稱呼陸時錦,挑挑眉,&ldo;十斤?這個外號不錯。&rdo;
&ldo;你可以和她說說。&rdo;
話說賀銘初聽陸時錦的名字的時候也曾聯想過,但聯想到的只是什錦糖,倒是沒有小白這麼大的腦洞,似乎還挺萌?
嘴角微微上翹,&ldo;我上去換身衣服。&rdo;
雪溝嶺這個季節可以早穿棉襖午穿紗,稍誇張點的說就是能在一天裡穿遍四季的服飾。這個時間段出去逛,陸時錦也不敢穿太厚,挑了無袖的雪紡襯衫配黑色半身裙。再備著件針織開衫防晚歸禦寒,便飛快的化了個淡妝跑下樓。
院裡已經不見賀銘的蹤影,依舊只有小白在,而且拿著一本散文集在看。陸時錦拉開藤椅坐到他對面隨口問了句,&ldo;白哥,賀大哥呢?&rdo;
&ldo;回樓上換衣服去了。&rdo;
小白說著一心二用,把裝了饅頭雞蛋和雜糧粥的碗碟往她面前送了送,&ldo;怎麼了十斤,這麼一下不見你賀大哥就開始想他了呀?&rdo;
&ldo;想他?什麼意思?&rdo;
陸時錦沒聽出來他說十斤時的異樣,拿起雞蛋在桌上滾了一圈,抬頭不解的看他。
聞言小白挑眉,&ldo;昨晚發生了什麼你還有印象嗎?&rdo;
昨晚?陸時錦心頭突突一跳,該不會是自己昨晚醉酒之後真的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吧?但有老楊的前車之鑑在,她又不敢確定小白是不是隻是在誆她,便假裝不甚在意的隨口回問一句,&ldo;昨晚怎麼了?&rdo;
&ldo;昨晚你幹得漂亮!&rdo;
小白回想起來仍忍不住想笑,&ldo;阿銘如果不那麼正人君子的話,可能你今天都不知道在哪兒躺著了。&rdo;
這話說得實在容易引人遐想不已,陸時錦突然害怕聽到什麼惹火的內容,但一想剛才賀銘的神情還算自然,心裡又不由抱著僥倖心理,假裝平靜實則非常忐忑的問,&ldo;我酒品很差嗎?&rdo;
小白似乎還挺認真的想了想,&ldo;其實也沒有很差。&rdo;
陸時錦一口氣提著,聞言是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來,什麼叫其實也沒有很差啊?這意思就是還是算差的咯?
正胡思亂想著呢,便聽小白又補了一句,&ldo;就是太黏糊。&rdo;
接著,陸時錦花十分鐘時間聽小白詳細解說了一番她是如何的太黏糊,他架著老楊和他倆重逢後又看著她是如何在街上像樹懶一樣死死扒著賀銘,最後賀銘不得不直接把她揹回來的全過程。
陸時錦聽到後面羞愧難當面紅耳赤食不下咽。
這個時候賀銘下樓來,瞧她頭都已經快低到碗裡了就問小白,&ldo;這麼了這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