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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頭痛……”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易安然突然抱著頭蹲了下來,蜷縮著身體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似的。
我見猶憐!
連翹嘴角勾起,微笑,再微笑,多震憾啊——
奈何郎心似鐵,邢烈火不僅目光冷,說出的話更冷。
“死了,比活著好。”
邢烈火是普通男人麼?
當然不是。
他的理智和政治原則永遠凌駕於情感之上。
如果易安然死了,他興許會記她一輩子,可她竟然活著——
於他而言,一切都會推翻重新定論。
活著,才是徹底死去!
------題外話------
……世間之事,何其怪哉,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死者活在心裡,生者卻會死去——
☆、041米 天上飄來五個字:火哥,要我吧
連翹自始自終在笑著看戲,手拽著他的衣袖,人在他的懷裡,十分信賴和親密。
老實說,她很意外。
太子爺挺直的脊背,沒有一絲溫度的語氣,俊逸冷峻的面容沒有半點兒溫度,丫冷漠得就不像個正常人,怎麼都捕捉不到一絲情感,難不成……
火哥也是被人拋棄?記恨呢?
偽裝高手!
正琢磨他呢,那雙眼睛就盯著她看過來。
“身上又癢了?”
好吧,看熱鬧的時候其實沒那麼癢啦……
她笑得倍兒甜的配合他:“沒多癢……火哥,她是?”
“舊友。”他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望著他,連翹低低笑。
瞪了她一眼,邢烈火陰沉了臉吩咐謝銘誠:“致電易處長,明天接人!”
說完,越過臉色泛白的易安然,抱著連翹揚長而去。
他,看上去極冷。
“烈火……”易安然手腳冰涼,拳頭暗暗攥緊,幾乎不能呼吸,偏又不敢把真實的情緒表現出來,還得裝傻——
七年裡,她想象過無數種重逢的場面,恰沒有這一種,他的懷裡抱著赤腳的漂亮女人,女人身上披著他的軍裝,他們的甜蜜,折磨得她心碎。
七年前的他,雖說一樣冷酷狂肆,但對她好歹是不一樣的。
而現在,他都不願讓她靠近,那她的情感,七年的念想,又如何安放?
頭兒那裡,她又如何交待?
……
軍用帳篷裡,單兵行軍床又窄又小。
連翹暗爽。
能一個人睡覺了!
可憐見的,沒有睡衣,沒有洗澡,連條內褲都沒有。
將就著在火哥的行軍包裡翻了件迷彩T恤套在身上,完了見男人還沒走的意思,不由得小眼神兒暗示‘喂,你該走了’。
不曾想,卻被他拽了過去就翻開了衣服,到處檢視——看,再看,仔細看,看來看去。
對,是看,絕非耍流氓!
於是,那兩隻髒兮兮的小腳板兒和那些血紅的水皰就落入了他的眼底。
微弱的光線下,他的臉色沉得發冷!
“難受不?”
“廢話——”斜睨著他,連翹沒好氣兒地左撓撓右撓撓。
“別撓了!”眉目一冷,邢烈火吼她。
陰晴不定的傢伙!
懶得理他,連翹往後一倒就躺倒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一蓋。
“喂,我要睡覺了,管你的‘舊友’去!”
“少跟老子找抽!”火哥目光陰寒,一字一字冷得嚇人。
說完,掉頭走了。
靠!
連翹氣得掀開被子,腳下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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