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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海防鬆弛,東洋的武士、商人和海盜,經常騷擾我朝沿海地區。朝廷調集軍隊,派我去肅清這夥強盜。最好還要找些江湖上的那些高手做幫手,而成王爺給我的名單上,就有冷寒塵這個人。雖說他高深莫測,但亦正亦邪,我想給他一條正道,透過楚兒,他應該答應吧!”孟子宜對於楚兒認識冷寒塵卻有了一些喜意,他找到了解決難題的關鍵,當然高興了。
告別了孟家,在途中,肖無極向他爹建議道,“爹,我看我們還應兵分兩路,你和娘先回府,到丁伯家去探訪,瞭解事情的真像,而我,去杭州會會羽君的夫婿,說不定,楚兒也在那。”
“早去早回,忘了正事,你啊,最讓我頭疼了。唉,要是你有無逍、無遙他們一半穩重就好了!”快分別了,肖遠山仍像老媽子一樣嘮嘮叨叨。
肖楚兒醒了。但好像一時半會頭腦仍未完全清醒,她想抬起手捏捏身上的肉,確定一下這是否是一場夢。可手臂好像被千斤石塊壓住了,動彈不得,渾身上下痠痛不已,好像有千萬只小螞蟻在吞噬著她。這個念頭一起,對呀!她感到疼了,可以感到疼了,那她是活著了。在自我催促下,眼睛漸漸睜大子。
冷寒塵目不轉睛地望著,害怕在閃神中,她會棄他而去,永遠不會回來。
他們就這樣痴痴地對視著,有人進來的開門聲都渾然未覺,彷彿天下只剩下他們兩個。
“咳,咳,”卓易凡進來清清嗓子,不識相地打斷了人家的好事。
“哦,家父估計楚兒小姐快睡了,特命我給她送藥來了,等你吃完藥後,你們再繼續,”他還真會作弄人,再次提醒了剛才的尷尬。
楚兒非常敏感,她明感到冷寒塵的懼意,難道是她造成了他的不對勁?她的身體動不了,可不代表她的腦子也動不了。如果她問,他一定不會告訴她實話。於是,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卓易凡。在她強烈的注視下,卓少主終於接受到了。
他輕踱到床前,俯下身,把耳朵貼在楚兒的嘴邊。
楚兒用沙啞的嗓音費力地擠出了幾個字:“我——是——不——是——沒救了?”
卓易凡猛然回答:“這個問題讓冷兄幫你回答吧,我爹曾向他詳細地描述過你的傷勢。”
冷寒塵沒想到楚兒這麼聰明,這麼早就發現不對勁了。為了她能減少些壓力,為了他自己,他向她撒一次謊,“你雖然傷得很嚴重,但這裡可是卓家莊,有著江湖上最為盛名的醫藥經典,你會沒事的,”
寒哥哥說話好好聽,看他那有稜有角的臉,不知笑起來如何?於是她佯裝不信,委屈無比的念道:“我不會相信的,除非——你——笑給我看!”
笑?這對他來說,多陌生的字眼!自十歲那年被趕出家門,他就忘了該怎麼笑,心中只有仇恨,想一朝如何復仇;想如何才能使自己的武功不斷精進;後來又想如何才能完成鬼闕門的任務,一天天的過去,他真的忘了該怎麼來表達人們最尋常的表情。
冷寒塵見桌上的藥才想起,肖楚兒吃藥這件事。他先用嘴吹了吹藥碗裡的熱氣,想使它加快變涼,然後端到楚兒的床前,再一口一口地喂著她。
“鬼煞,門主讓小人帶給你一封信,請過目!”同樣是黑衣使者傳令,可這次卻是閻立的親筆信,說不定,自己遲遲未完成任務,已惹門主生氣了。他撕開了信,“速殺肖遠山,否則肖楚兒性命不保!”十四個字觸目驚心,要是平時,他真的能為楚兒,殺了她父親,但現在不會。可憐閻立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都不能肯定等鬼闕門的人找楚兒時,她還能健全地活在世上。
那天晚上,卓振霆告訴他,卓家祖傳的只是延命丸,治標不治本,最終仍然要找那種神密的特效藥方,可這種藥方已經失傳了。當年他娘自殺時,卓振霆也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