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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還有意識的時候,黑妹就已經摟著孩子躺炕上了。
徐凌睡覺越來越死,之後孩子又鬧了幾次,他一點沒聽見,等他早上起來時,炕上都沒人了,只剩個孩子躺在中間,呼呼地睡著。
徐凌穿衣服下地,臨出門之前用獸皮裹成包袱擋在孩子外面,其實孩子這會還不會翻身,脖子都軟趴趴的,但不為了以防萬一嗎?
屋外的灶臺上有一碗肉粥,摸著碗是溫的,看意思她們也沒走多長時間。徐凌漱了口,也沒洗臉,就把肉粥給喝了,然後慣例地去採松葉,揪了幾棵樹枝,這就往雞棚去。
推開雞棚的門,一地雞毛,昨天新抓來的那隻橫躺在地上,腦袋上、身上有好幾處地方禿了,一動不動,徐凌嚇了一跳,湊上前一看,竟然已經死了。徐凌趕緊看裡面的母雞,母雞還蹲在蛋上,倒沒什麼變化,而那隻公雞,身上也有好幾處羽毛被拔了,露出裡面白色的皮,它有些發蔫,看見徐凌手裡的松樹枝,梆梆叫了幾聲,然後慢吞吞地走過來了。
徐凌把松樹枝給它扔過去,然後拎起地上的死雞,近距離一看,它身上傷口更多,都是啄出來的,眼睛也瞎了一隻,看起來實在悽慘,徐凌沒在雞棚久留,拎著死雞就出去了。
死雞攤門口,徐凌在心裡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雞還在,肯定不是野獸過來偷雞,另外一隻公雞也受了傷,難道是兩隻雞打架?
有人見徐凌把死雞放在門口,都以為是他中午要吃的,後來有幾個女人結伴過來,可能因為和徐凌不太熟,看起來有些靦腆:“徐凌,這個雞毛你能給我們來幾根嗎?”
“啊,哦,你們願意要就揪吧。”
幾個女人面色一喜,嘰嘰喳喳笑了起來,然後她們託著腰慢慢蹲下,湊在死雞跟前揪雞毛,她們蹲了一會就累了,互相扶著慢慢站起來,一人手裡攥著三四根雞毛,有的揪的是尾巴上,有的揪的是前胸的。
女人們道了謝,相攜走了,現在是冬天,花朵早都凋落了,徐凌看她們把雞毛別在頭髮上,這才明白原來是用羽毛當裝飾。這公雞比母雞的羽毛顏色豔麗,也更加有光澤,尤其尾羽,長長的十分漂亮,這隻黑嘴雞比他一開始的那隻還要漂亮,個頭也比那隻稍微大一點,可惜被啄死了,料想是昨天剛給它翅膀尖砸斷,身上帶著傷,自然就打不過原先那隻。
下午黑山回來,徐凌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黑山倒沒太驚訝,只摸著下巴回想:“我倒看見過兩隻公雞為了爭母雞打架。。。嘿,忘了跟你說了。”
因為公雞不下蛋,徐凌到沒有太心疼,他擺擺手:“也不礙的,這次知道就完了,對了,你再抓就抓母,不要公雞了。”
黑山搖了搖頭,嘆道:“天冷了,黑嘴雞都躲起來,也不交/配,不這麼好抓了。”
徐凌心想反正雞棚裡的母雞已經孵著蛋了,沒準能孵出幾隻小雞,也就不這麼著急了,他擔心別的,急急的問:“那獵物呢?這裡獵物多不多,會不會跟以前那似的,一到冬天獵物就少了?”
黑山沒回答他,反而問了別的:“我老聽你說‘冬天’,冬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唔。。。”徐凌一愣,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想了會才說:“我們那把一年分為四個季節,春、夏、秋、冬,天暖和的時候是春;熱了是夏;樹葉變黃了是秋;等樹葉都掉光了,天氣更冷了就是冬天了。”
“年又是什麼?”黑山聽得雲裡霧似的。
“呃,凡是經歷春夏秋冬一遍,就稱為一年。”
黑山滿臉震驚,仔細一琢磨,可不就是像徐凌說的那樣,只是這會他還不覺得知道這“年”能有什麼用,只呆呆的說:“是誰想出來的,還挺聰明。”
“呵呵,我也不知道。”
事後,黑山又把季節和年的事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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