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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瑜棠搖搖頭,只是道無事。
魏南雁聽她這麼說便也不再多問。
兩人出去的時候甲板上正是熱鬧,晏瑜棠一眼就看到了謝方寒,孤零零的站在船邊和周圍格格不入的,奇怪的是謝方菲不在他身邊。
謝方寒吹了風,腦子清醒了不少,想到剛剛自己的失禮,連忙對著晏瑜棠行禮道歉,「殿下恕罪。」
晏瑜棠並不怪她,剛剛也是事出緊急,是她先有些忍不住,謝方寒若不拉住她,恐怕接下來的事就不會特別容易收場。
「你還好?」晏瑜棠有些擔憂的看著謝方寒,她剛剛喝得太多了,若是一會酒勁上來,丟臉是小,萬一有人趁機栽贓嫁禍些什麼,謝方寒是百口莫辯。
謝方寒點點頭表示自己還行。
魏南雁找了幾圈都沒看到謝方菲,不由得問道,「你妹妹呢?」
謝方寒朝著另一邊抬了下頭,「在那邊呢,她的小姐妹剛剛來找她,說是參加什麼活動。」
魏南雁也注意到了一路上甲板上這些人似乎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什麼,只是她們出來的晚,並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
夢蘭郡主站在前方聲音遠遠的傳開,「為了公平起見,本宮在此重複一遍規則……」夢蘭郡主說到這,又看了一眼晏瑜棠。
「你們有仇?」
夢蘭郡主在上面講述規則,謝方寒在下面小聲的和晏瑜棠說話。
「不算是。」晏瑜棠小幅度的搖了下頭,「她曾經有一次在宮宴上輸給了我。」
謝方寒瞭然,這位郡主也是個記仇的,今天這是要來報仇啊。
夢蘭郡主說完規則,場中再度充滿了討論聲。
魏南雁走回到原處給二人講解,「簡單說就是做一首詩,關於今日遊湖的,題材不限,彩頭是一套綺羅閉月的首飾。」
魏南雁說完還咂了咂舌,「這郡主倒是真捨得。」
「很貴?」謝方寒插了一句。
魏南雁重重點點頭,「據說是西兆皇族御用的匠師打造的,很為稀少。」
「你要不?」謝方寒的酒勁有點上來了,對著晏瑜棠連敬稱都忘了叫。
晏瑜棠聽出來謝方寒的醉意,覺得她這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態十分的有趣,不答反問決定逗逗她,「在場的有太傅家的公子,文采斐然有西京第一公子之稱,還有令學家的小兒子,父皇都曾稱讚過他他的文章不錯,還有太學府上的二子……」晏瑜棠一連說了幾個人名,都是有名的官家子弟。
「所以你要麼?」謝方寒像是醉了沒聽懂晏瑜棠的話外音,直視晏瑜棠又問了一遍。
晏瑜棠含笑和她對視,良久才搖了搖頭,溫和的道,「不要。」
謝方寒「嗷」了一聲,首先挪開了視線,繼續像個吹風的鹹魚一般,倚著船舷。
「哼,大言不慚。」一道冷聲在謝方寒的另一邊響起。
謝方寒回頭,看著面色難看的男子,想了半天沒想起來這是誰。
「哪位?」謝方寒茫然的問道。
「太學府上的那位。」魏南雁在一旁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嗷。」謝方寒點了下頭,便不在理會那人。
他們又不熟。
謝方寒的反應讓這位太學府的公子十分的惱怒,剛剛就聽見這人大言不慚的問「要不要」這種字眼,彷彿只要他想就能得到一般,實在是狂妄!眼下這人又如此的輕視自己,讓他如何能嚥下這口氣。
「在下太學府次子,孟長玉,請這位兄臺賜教。」孟長玉的聲音不低,半個甲板的人都聽到了他這高調的請戰語。
謝方寒酒勁開始上反,懶得搭理他,正眼都不給他一個。
孟長玉氣極,剛要開口,卻是東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