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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嗎?”水媽媽突然從廚房裡跑出來,問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水草。
“有啊!”
水草揉了揉痠痛的腰,心裡吐槽她老爸。看電視就是要靠在沙發上看才舒服,可她老爸卻說,女孩子坐要有個坐相。
害得她半天都維持著一個動作。
“我的一個朋友,想介紹一位哲學教授給你認識,就約在今晚。”
聞言,水草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無數的黑線嘩啦啦地落了下來,一下就將她的臉給刷黑了。
老實說,她真的很反感老媽總是不停地介紹物件給她,而且介紹的人都……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
哲學教授?虧她老媽好意思把她這個哲學白痴介紹給對方。
正如玻爾茲曼所說,最平常的東西一到哲學便成為不可解決的難題。在水草看來,哲學是專門將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闡述得誰都不明白的一門學科,而且一碰上哲學她就腦筋打結。她媽媽居然還想將她介紹給一位哲學教授?這真是她今年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
“怎麼?不想去嗎?”見水草不吭聲,水媽媽又問了一句。之前好幾次要給她介紹物件都被她找理由躲過去了,這次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抓她去見面。
“不是,”水草有些無奈地吐出違心之語。
她實在是太瞭解自己老媽了,知道自己之前躲了這麼多次,這次老媽一定早已準備了長篇大論,勢必說服她不可。
所以,她不打算做無謂的掙扎,以免老媽那如滔滔江水的口水把她給活活淹死。
而且,在父母面前,水草總感覺虧欠。
從她出生開始她的父母可以說災難就沒斷過,不是跟她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就是抱著她的時候被狗咬……
哎!對父母,水草是很愧疚的。
而最讓她感動的是,這麼多年了,他們從來沒想過把她扔了,一直努力的把她撫養長大。
水草經常想,就為了這,她也要好好孝順父母。
於是,在那燈光璀璨的晚上,水草紮了一個非常老土的髮型,套著一身有點土氣的黑色棉布裙,配上一副大框黑邊眼鏡,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一拐一拐地走進一家酒店,在包房裡見到了那所謂的哲學教授。
水草原本就比較瘦小,穿上一身土裡土氣的黑裙,更顯得瘦弱無比。水媽媽對於她的這身打扮,其實是很不滿意的,特別是那幾乎遮住了半邊臉的大框黑邊眼鏡。只是水草很堅持,而且還表示,如果不讓她這樣穿的話,就不去相親了。
水媽媽沒辦法,也就只能由她了。
水草一直覺得,相親是件很傻x的事。一對單身男女不論身高長相,來電與否,一坐下來就個人經濟狀況、家庭條件,以及彼此對婚後生活的憧憬和計劃進行一一探討,這和將兩塊豬肉放在砧板上,看是否匹配有什麼區別?
可惜,很多次,她都不得不做那塊豬肉。
見面後,水草被安排坐在那位教授的旁邊,她瞄了對方一眼,便低著頭不吭氣。心裡則抱怨著:老媽怎麼給她介紹個老頭子?她的行情真有這麼差嗎?
那教授默默地打量了水草一會,突然問道:“你多大了?”
“二十二。”水草反射性地回答,接著又隨口反問了一句:“你呢?”
“二十九。”
這個答案讓水草瞪圓了眼睛。媽呀!這是傳說中的未老先衰嗎?還是他謊報年齡?怎麼看上去跟四十九似的?
“你喜歡哲學嗎?”見水草不吭聲,教授又接著問。
“不喜歡。”水草很老實地回答。
“為什麼?哲學可是一門很好的學科,可以提高人的智慧。”她的回答顯然讓教授不太高興,以至於連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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