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露鋒芒(第1/3 頁)
正如靖淵所言,天底下沒有幾個父親會真的和女兒生氣的。
當晚膳開始,司皇沒見到酒歌時,還不解的問:“酒歌怎麼沒來吃飯?”
眾人都不好回答,只有太子小聲提醒:“父皇怎麼忘了?白天……”
司皇恍然大悟,自己也有些尷尬,咳了一聲:“那丫頭知道錯了嗎?”
二皇子說:“酒歌一直在宮內閉門思過呢,父皇、別把她餓壞了吧!”
“哼,誰讓她說話沒有分寸,叫御膳房的人去給她送些吃的。嗯…今天不是有她喜歡的蒸鵝掌嗎?拿一份給她。”
一句話,父愛畢現。然而宮人們沒有順利把鵝掌送到酒歌那兒去,因為她根本不讓人開啟宮門。
司皇又是生氣又是心疼,為了女兒的身子,他拉下臉來妥協,下令道:“叫她過來見朕。”
結果她面無表情的走進來了,照規矩行禮,卻一言不發。
“酒歌,還沒吃飯吧!過來,坐你二哥旁邊。”司皇端著笑臉來討好她。
二皇子也拉了她一把,小聲說:“趕快找臺階下了吧,別和父皇鬥氣了。”
酒歌掃了眼殿內的人,只見大家悶頭吃飯,像是不敢摻入他們這場父女之爭,只有坐在角落裡的靖淵對她笑著眨了眨眼。
她的心情立刻大好,就依二皇子坐下了。
家事理清了,就難免說到國事。
司皇對坐在自己左手邊的太子說道:“今天在朝堂之上,為什麼提到大實國的國書?禮宮的人和你都故意轉移話題,那份國書到底說了什麼?”
太子低著頭,吞吞吐吐得說:“那份國書……目前還沒有譯好。”
“什麼?”司皇臉色一變:“難道大實國寫的是天書嗎?”
“父皇,禮宮的人說大實國這一次故意用他們的古體字寫國書,這種字全天下能認識的人大概不超過三個。”
太子的解釋沒能讓司皇釋懷:“那也不能就讓事這樣冷下去!不行就去搜遍天下,也要把能認識這種字的人找出來。”
酒歌一直側耳傾聽,此時插嘴道:“父皇,說不定靖淵皇叔認識那種字呢。”
“靖淵。”他質疑的瞥了眼坐在角落裡,毫不引人注意的靖淵。
“你怎麼知道的?”
“我曾經見過靖淵皇叔的房間裡有一些書,我問他那寫的是什麼,他說是失傳已久的古字。”
司皇鄒鄒眉:“你經常去靖淵哪裡?”
她趁機說:“父皇,靖淵皇叔哪裡太冷清了,別的皇子的宮裡都有好多的熏籠,我看他哪裡只有幾個小暖手爐,靖淵皇叔身體那麼弱,要是凍病了怎麼辦?”
“哼,有得用就不錯了,他還敢抱怨不成?”
聽父皇的語氣,酒歌生怕給靖淵惹麻煩,急忙解釋道:“靖淵皇叔怎麼可能抱怨,他一直對父皇很感恩。但是父皇啊,你千里迢迢把人召回來,不就是想讓天下人知道您是一個很賢明仁慈的好皇帝嗎?”
“如果他在路上歷經顛簸,九死一生的活下來了,卻在這錦衣玉食的宮廷裡病死的話,您想外面的人會怎麼說您?”
司皇沉吟了半天,對太子交代:“把那份大實國的國書拿來。”
然後又提高聲音叫道:“靖淵,你過來。”
他放下碗筷,恭恭敬敬地走近行禮:“陛下傳召,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聽酒歌說,你精通失傳古字?”
大實國的國書很快被拿來,司皇鄭重地道:“你看這份國書是否能譯得出來?”
靖淵翻開書信,很認真地一看,然後說:“請陛下賜下筆墨紙硯。”
司皇面露喜色,趕快叫人拿來文房四寶。
靖淵現場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