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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周寒星又覺得許易十分可笑,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許易不知方向的悶頭走,汽車緊急剎車,鳴笛罵道:「你不長眼啊!趕著去送死?!哪來的臭野種,心不在焉的死樣,是死了老婆還是老婆讓人操了!」
許易驟然握拳,沉著臉往那人車上狠踹了兩腳,踹碎了車燈。
車主摔門下來:「操,你幹什麼!」
許易揪著那人的領子,幾乎把人提了起來,警告:「把你嘴巴放乾淨。」
許易仍開他,掏了張名片摔到那個人身上:「我沒空理你,打這個電話,讓他來理賠。」
「什麼人啊,把自己當少爺了!傲氣個……」車主拿起名片,上面印著「許氏集團」四個字,頓時禁了聲。
靠??車主抬頭遙遙望去,他好像碰見真少爺了。
許易心煩意亂,隨便找了個石凳子坐下,他知道周寒星就是故意來挑唆的,可週寒星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不偏不倚的戳中了他。
他相信顧知北不會一邊找女朋友,一邊跟他曖昧不清,可他真的不敢確定顧知北喜歡他。
顧知北對他好像總是不疼不癢的。
他腦子裡不可遏制的回想起離婚時候,他問顧知北,是不是真的喜歡女人,顧知北沒回答,相當於預設了。
他們每次做愛,顧知北其實都很放不開,不管是痛還是爽,他從來不會發出聲音。
顧知北好像只是在履行伴侶的職責,就像個有血有肉的充氣娃娃。
許易痛苦的抱著頭,熟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
老舊小區房裡,女生把門鎖死,後背靠在門上,後怕的捂著胸口,慌忙給顧知北打了電話:「喂,哥。」
「怎麼了小蕊。」
女生聽見顧知北的聲音鼻頭一酸,幾乎要哭出來:「哥,咱們家好像讓臭流氓盯上了,剛才有個人來家裡說要修水管,什麼工具都沒帶,就一直盯著我看,還問我是不是一個人住。還有前幾天,我也總覺得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門口!」
「他對你做什麼了嗎?人在哪?你怎麼樣,吃虧沒有?」
顧含蕊小心翼翼的從貓眼往外看:「沒做什麼,已經走了。」
顧知北自責道:「都是我不好,沒考慮到安全問題,這個小區太老,沒有門崗,我儘快讓你搬到好一點的地方。」
顧含蕊驚魂甫定:「哥,你今晚上回來嗎,我有點怕。」
「我還有幾場戲沒拍完,估計還要幾天才能殺青。這樣,我現在去接你,你收拾東西搬到我住的酒店來,我給你開一個房間,等我工作完了,買一套好一些的房子,你再搬進去。」
「好。」
顧知北聲線軟下來:「聽話,快收拾東西吧。」
當天下午,顧知北離了劇組就匆匆回去接小妹,許易跟顧知北約好六點鐘一起吃飯,許易等到六點十分顧知北還沒有來。
顧知北時間觀念很強,很少會遲到。
緊跟著,許易收到一條顧知北的資訊。
【我有點事耽誤了,我晚一會。】
許易垂眼看看手機,又眼巴巴的望著門,好像回到了結婚的那些日子,他每天都在家裡眼巴巴的等顧知北下班。
可顧知北呢,閒下來的時候,會不會想他?哪怕只有一點點想?
一個小時過去,顧知北還沒來,許易喪喪的塌下肩膀,顧知北不會猜到他想做什麼,不打算來了吧。
就在許易幾乎放棄繼續等下去的時候,有人按響了門鈴。
「北北……」許易從貓眼裡看見了顧知北的臉。
嘎達,許易把門開啟。
「抱歉,我……」顧知北還沒說完,一捧玫瑰花就遞到了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