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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師師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太心急了,怎麼給忘了。」伸出脖子往樓上張望,「慕叔呢?」
樓黛儀:「他去醫院巡查了。」走下樓梯,款款繞進沙發,在慕今予對面坐下,招呼傭人端水果零食過來。
孟師師跟著坐下,她開門見山:「那我直說了。」握住慕今予的肩膀,「今予說他想讓我在莊園住一段時間,照顧小叔。」
住一段時間。
小叔?
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樓黛儀心中升起疑惑,眼神往右轉到慕今予臉上。
轉過去的那一瞬,孟師師的手指暗暗使力,擰了一把肩膀上的肉。
「嗷!」慕今予痛撥出聲,雙腿彈起來,又迅速落下,腳掌接觸到地板,蹭的一下整個人彈起來。
一系列操作驚到了樓黛儀,到嘴邊的問話改成了一句:「兒子?」
孟師師沒想到他反應這麼大,暗罵一句,快速想出應對措施。
「可能不小心磕到了。」她揪住慕今予的衣角拽下來,「我幫你看看。」
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他的胳膊,彎腰湊到他身前背對著樓黛儀假裝檢視,實則抬起腳踩在他腳上威脅,暗中丟出一個給我乖乖配合的眼神。
慕今予沒膽子不配合,忍著痛哭喪著臉說:「媽,我沒事,我是覺得小叔太可憐了,想為他做點什麼。」
放在平時,樓黛儀是不信的,她會不知道自己兒子是什麼德行,從孟師師嘴裡說出來,再結合那股難受勁,真像是懂得為人著想了。
她剜了一眼:「算你良心發現。」
心裡偷偷盤算著,以白烊的相貌和人見人愛的性格,說不定能趁機和師師發生點什麼。
到時候解除婚約再把人搶過來,皆大歡喜。
慕今予可不知道自家母上大人在想什麼,他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甚至想好了死法。
——清蒸蒜蓉金魚。
——爆炒金魚塊。
——砂鍋燉金魚。
——香煎小金魚。
別提有多可怕了。
想著想著口水差點流出來。
結果孟師師一擊九陰白骨爪,嚇得他半條命丟了,整個人瑟瑟發抖,完全靠著僅存的求生欲在苦苦支撐。
一直到坐在副駕駛座上,他才回過魂來:「姐,你下次能不能說清楚點,我還以為我真的要死了。」
孟師師沉浸在目的達到的喜悅中,悠哉悠哉開著車。聞言,大方發了個氣音回應他。
唇角高高揚起,拉伸了側臉的線條,顯現出一個淺淺的小酒窩。
何曾見過她這樣子,慕今予一個激靈,縮著脖子轉了個身,背部緊緊貼住車門:「姐,你你你你,你能不能別那麼笑,我瘮得慌。」聯想到慕白烊,他腦洞大開,「你不會是要去欺負小叔吧?」
錯,是去泡他。
她的小仙羊那麼美那麼那麼好,她怎麼捨得欺負他。
頂多拉點小手摸把小臉親個小嘴喝點肉湯然後……
不行。
再想下去要上高速了,孟師師及時打住。
「小孩子問那麼多?」她涼涼斜眼,「想慕叔和黛姨知道你今天在泡溫泉的事?」
這才是正常的反應。
慕今予熱淚盈眶,心道太好了,他姐沒有得病,而後驚恐抱住自己:「我只是個金魚寶寶。」
臨近正午,陽光濃烈了不少。
花園裡,慕白烊坐在大遮陽傘下,看著一本厚厚的書,手邊放著一杯茶。
市的夏天一向很長,今年多了一個閏月,從四月底開始進入初夏,積攢到即將進入仲夏這個節點,氣溫直接飈到了三十度以上。
大片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