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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氏相同的多了去,那按照她這樣說的話,他姓鄧,他還是前朝遺孤呢。
鄧天擇一開始確實被鄭葳給唬住了,那高高在上的語氣,那睥睨一切的小表情。
不知道還真以為她至少是個縣主。
都不需要仔細分析,就那一點問題,你一個皇室宗親,不在京城府邸內帶著,你跑到這窮鄉僻壤做什麼?
若真是皇室宗親能落到這個地步,那證明她的身份沒有那麼重要,甚至是已經被皇家所厭棄。
鄭葳嘆氣:「原本若龍椅上的那位沒變,我現在應該在閨閣待嫁,那人地位一般,只是個五品小官家裡的次子,原本以我父親的身份我什麼樣的人家都是配得上的,只是我母親見不得光,她只是個外室。她的身份讓我的親事犯了難,有點身份的人家看不上我,身份一般的人家,父親又覺得委屈了我,左挑右選,在他的手下挑了一戶人家。這家人身份不低,不算委屈我,而父親又是他的直接領導,若是受了委屈,他能為我作主。」
鄧天擇聽鄭葳說五品官員屬於小官的時候,這是哪來的女瘋子,把你家祖墳都刨開,也未必有一個五品官員。
鄭葳:不好意思,我們家確實沒有,我們家祖墳裡只有皇帝。
鄧天擇沒打斷鄭葳,就想看看她那個&039;爹&039;到底什麼位置,能編的多麼離譜。
「後來先帝駕崩,我爹莫名其妙成了皇帝。」
鄧天擇:!!!我是誰,我在哪,你屬實有點太敢想。
但真的有人敢到處吹牛,說皇帝是她親爹嗎?
就好像一個醜國人跟你吹牛逼說她爸是瞌睡登,除了三歲小孩會做這種事,能幹這種事的人不多。
鄧天擇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任由鄭葳繼續說。
「之前的王妃,現在的皇后,她沒有孩子,從前沒少虐待我和弟弟,甚至我娘沒法進王府,也是她搗的鬼,我小弟頗受父親喜愛,她怕父親將皇位傳給小弟,而到那時,她會成為一個無權又不受重視的太后。毒死我母親,我和弟弟在老僕拼死護送之下,逃了出來。按照母親留下的地址找到這裡,那個男人曾受我母親幫助,他有一些人脈,已經將我們的訊息送回宮裡,相信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
這經歷聽得鄧天擇頭昏腦漲,他簡單地在腦袋裡捋了捋這關係,就聽鄭葳又繼續說。
「我知道派你來的人肯定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不然你也不會做這種大不韙之事。有可能你現在還不相信我說的話,沒關係,我可以證明。」
「但我現在身上沒有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我的那一份皇室印鑑被偷偷的送進京城,你知道的為了讓父親相信,把它送過去很有必要,只有我小弟的印鑑還在。」
說了這麼多話,鄭葳的嘴很乾,她拿了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這茶裡沒加料吧,我可不希望我說話的時候會突然失去意識,那樣我會很生氣的。」
「沒有。」
鄭葳喝了一口,便放下茶杯:「茶葉一般,放的時間還不短,這種茶我身邊擦腳的丫頭都不喝。」
鄧天擇捏緊了拳頭。
「以後別上茶葉了,直接上燒開的山泉水吧。」
祁元潛從州府帶回來的茶葉還沒這茶葉好,鄭葳喝得特別有勁。她不是挑茶葉質量的人,現在為了裝有品位、有格調,恨不得非醴泉不飲非梧桐不棲。
鄧天擇等著鄭葳繼續說,鄭葳看著他的臉問他:「上水啊。」
他哦了一聲,傳外面的婆子給上水:「山泉水燒開需要一段時間。」
「沒事我可以等。」這樣說來這裡果然是在山上嘍,她後來被那兩個婆子拽上馬車,在馬車裡被固定住,看不到外面的場景,只覺得馬車很顛簸,似乎是在山路上行